的修為,當年被小白臉一勾一牽,我都受不了。那波旬和小白臉能力不相上下,欣悅禪比我可差多了,如何經得起這一番折騰?”
這群人有所不知,那些潛藏在人業識積習中的東西,其實本來一直存在,但由於人與人不同,業識慣性表達的時空不同,累生累世的積習,往往不可能在同一時間暴露出來。
那波旬的魔光與劉迦的偶爾發出來的自性光茫非常相似,其實就是一體兩面的東西。那光茫既出,受者如果心無滯礙,無物牽絆,自是坦坦蕩蕩,自由自在,絲毫不受其影響。但如果受者心有積習,那光就如鏡子一般,立時將種種偽假原形畢露地印照出來。心安,天地間一合相,無真無假,無始無終,皆是莊嚴法地;心亂,六道輪迴、天界層次、善惡取捨、陰陽五行,一一唯心所現。
波旬與劉迦所不同的是,當印照出他人的原形後,波旬由其顛倒狂亂而自滅,劉迦助其轉識成智,消業生慧。劉迦更像一個醫者,主動幫人體檢,查出潛在癥結,主動幫你醫病,以免頑疾深痼後,最終無法救治。
當年釋迦佛在世的時候,每次應緣說法時,那佛光更是威神無量,瞬間即能助人安心,頃刻即能助人開悟。因此其顯化處,開悟證果的人遍地皆是,正是有緣的那些修行者被佛光照耀後,病去神清、障消心開,自然而然地當下即證般若智慧。
又有哥們兒伸過頭來,疑道:“偶記得你好像說過,這世界處處都是佛光,咱們看不見的原因,是眼識形成了障礙,那為啥當年佛在世的時候,那些人又看得到?他們沒眼識障礙不成?”非也啊,當年那些人,且不說其中修為高的不在少數,就算眼識深重者,因為他直接面對佛祖,帶著“眼見為實”的觀念,這一念生了淨信,疑去慧開,自能看得見。
而咱們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有著這樣的觀念,比如說“佛已經滅度了”這個觀念,又或是“我們不能眼見為實,歷史記載總是靠不住的”等等觀念,這些懷疑性極強的觀念是業識下的時空觀造成的。有此一念,引動業識中的生命規則:逝去的東西是看不見的,他只存在於過去。如此等等,很難在潛意識深處去毫不懷疑地相信“諸佛就在偶身邊,從未曾遠離”,更難在意識深處相信“偶只要一念徹底轉過,即心即佛”,無法當下承擔那真相,被經驗和成見產生的疑慮擋住了。
那臨將臣話音一落,忽感胸口微蕩,一股莫名憂傷從心底升了起來,他猛然大驚,抬頭正見波旬杖頭寒光隱現,恍然間大醒過來,立時吼道:“他媽的,再不動手,老子也要出事了!”這邊聆聽也驀地發覺自己渾身燥養難受,被臨將臣一提醒,也跟著叫道:“這老賊,連我這畜生也不放過!”
一人一獸話出形閃,眨眼已在波旬身前,左右夾擊而上,欲打波旬一個措手不及。
那波旬以乎根本沒注意兩人,只是盯著劉迦。臨將臣和聆聽剛至,即被其杖頭金光籠罩,劉迦大吃一驚,遙掌虛劈,將波旬的金光罩擊破裂開。臨將臣和聆聽同時“啊”的一聲,向後疾飛而出。
臨將臣和聆聽的修為都非泛泛之輩,剛被波旬罩住時,頓覺眼跳心亂,渾身沒一個地方自在。好在劉迦及時解圍,兩人被劉迦和波旬的光茫衝撞之力所反彈,竟向身後魔眾飛去。一個哇哇大叫,張牙舞爪,打倒一片魔眾;另一個在人群中雙掌翻飛,順便吸了點血,解解渴。
這一來,本來安靜的場子,立刻沸騰起來。
那魔眾有千萬之多,且修為高低參差不齊,個個都是心智極端之輩,強悍無畏,只知向前,不知後退。被臨將臣和聆聽這麼一衝,立刻群情激憤,轟然發喊,將兩人圍在中間群歐起來。兩人的修為雖高,可面對如此數量、且不怕死的對手,頃刻變得像大海中的小舟一般,顯得異常渺小而卑微了。
玄穹一見大驚,轉聲對小阿菜叫道:“今日之勢,已無退路,天王欲意如何?!”
小阿菜環顧四周,那魔眾數量之可怕,竟到了密密麻麻、全是迷霧的地步,聽得玄穹的話,頓時豪情大起,叫道:“咱們哥倆上吧,反正下面就是業海,輪迴起來方便!直接掉下去就行,連路都不用走了!”說罷兩人化光直衝魔群。
幹玉和崔曉雨被驚得花容變色,一時說不出來話,正在發愣,忽感身旁萬眾怒吼,吶喊聲聲震耳,鋪天蓋地的魔眾揮著各式法器,直向這裡衝突過來,兩人再難猶豫,憤起反抗。
那崔曉雨諸力在身,也不分惑心真茫還是原力,但見四周能場襲來、群法淹至,隨解隨化,或拈或拿,或點或劈,儼然一副大家氣象。波旬看得有趣,暗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