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或者因見到她對自己心靈刺激太過巨烈而遠離她。所以呢,美女一般都孤獨,帥哥一般都蒼桑,只有像chgor這樣長著一副鍋魁大餅臉的,雖然在芸芸眾生中要一眼發現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就因為看起來太過平庸沒有特色,反而平易近人,大家相處沒有壓力,也容易給他一個好臉色。
有帥哥急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偶生來就帥,反而是件壞事了?”瞧瞧,想歪了不是?偶這不是因為沒法帥,才這麼說的嗎?倘若偶天生就是F4的長相,偶自然會換個說法,極贊帥哥美女的天生麗質所帶來的優越感,轉而悲嘆鍋魁大餅臉的人生太難煎熬了。這也正好說明,萬法由心生,萬相從心得,世事真相都因內心外緣相鋪相成,裡應而外合的結果,與事實本身本無太大關係,就算有關係,那關係也是偶們用六根的種種見聞覺知硬攀上去的。
那欣悅禪遲遲無法解開這個心結,就是源於她太習慣凡事從自己這個“我”的角度來看世界,再精妙的法門,或是常人看來再簡單的事實,但從她的觀念變現出來後,往往是另一般“事實”。她此時面對絕境,眼前幻像此起彼落,再難平伏。
那幻境越來越多,到最後竟感覺抱著她的人,是劉迦的前生,心中又起歡快,忍不住嘆道:“你這樣抱著我,我很開心。”
瑪爾斯正在發狠拼命地向前衝,忽然聽到這句話,渾身一個驚顫,立刻停了下來,再低頭看著欣悅禪,正見她雙眼迷離、嫵媚相向,似乎那醉人的眼神,就像溫柔的絞索,剎那間即將自己的心套住了。瑪爾斯血氣猛然上衝,一股鮮血由鼻孔急噴而出,同時叫道:“欣姐,咱們玩不得這事,這可是要人命的!”他不知欣悅禪對他的刺激從而何來,只是那刺激來得太快,太過巨烈,全然無法抵抗。
欣悅禪似乎沒聽到他的話,一雙帶水的眼眸,悠悠地看著瑪爾斯,柔聲道:“我就這樣子死在你懷裡,也心甘情願了。”
瑪爾斯醉在其眼中,渾身透出無限酥軟,兩腿竟然開始顫慄,說話也結巴起來:“欣欣欣……姐啊,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他哪知道,欣悅禪眼神所具有的誘力魅惑是天生的(相當於眾業感招出來的美女),與其修為並沒直接關係,只是由於她固有的清高,很少直視他人而已。此時她處於幻境,把瑪爾斯當作劉迦的前生,心中無羞無澀,**飛揚,純任率性地看著自己的情人,那瑪爾斯不知這個道理,竟不知死活地盯著她。
換作是別人,多半就於此地顛倒狂亂了。偏生瑪爾斯不同,他在情場受的傷多,心理素質超好,抗打擊與抗誘惑能力極強。雖然也跟著面紅耳赤、心潮起伏,只覺得想跳進那溫柔的汪洋大海,可理智卻不斷地告訴他:“不行,就算要找情人,也不能找哥們兒的老婆做情人啊!”但欣悅禪的眼神對他刺激太強,使他隨後又轉過一念:“就算不得已,要找哥們兒的老婆做情人,也不能在這鬼地方啊!”此念剛落,緊跟著轉眼又暗道:“就算老子不要命了,一定要在這鬼地方找哥們兒的老婆做情人,可也得等把她救活過來再說啊!”
好在欣悅禪體力不支,很快又暈了過去。瑪爾斯心神立刻平靜下來,但內心亂潮依然蕩蕩漾漾,好一會兒才收拾下來。
他抹去鼻孔下的鮮血,疑道:“她的美就有這般可怕?險些讓我失去做人的原則?”但轉眼他又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暗道:“我是老混蛋生的,老混蛋就喜歡**,不講道義,我多半是受了他的遺傳,才有這般連哥們兒的老婆都想上的念頭……其實我也是受害者。”
瑪爾斯探了一下欣悅禪的身體,確認她體內修為已經徹底喪盡,暗道:“我忘了問小白臉,欣姐是如何受傷的,就算要幫她恢復,我又有什麼法子?咦,要不讓她跟著修萬神圭旨?”
他對著欣悅禪耳邊叫道:“欣姐,你聽得到我說話不?”欣悅禪微微睜開雙眼,瑪爾斯趕緊顫聲道:“你不用直接盯著我的,你那眼神簡直可以……”說著他忽然想起神界的人,大多容易在感情上衝動,又嘆道:“唉,我忽然明白為什麼你在天幽宮的地位僅次小白臉了,就憑你這眼神,只要是一對一,你完全可以橫掃神魔兩界了。我要是多看你一會兒,一定會變成一隻乖乖聽話的小綿羊,唯你是從。”
他默識片刻,對欣悅禪說道:“欣姐啊,我把萬神圭旨的‘斷信’篇背給你聽,你可要好好聽著……萬般法門,唯信而入,轉假成真,打破乾坤,非物之力也,乃信之直也;凡夫愚痴,信從他起,信依外緣,信借經驗成見,信從眼看、耳聞、思想之狹障。凡所信者,皆是假信,外緣一至,信念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