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業力,對大家都沒好處呢。”那兩名夜叉似乎也深知業力之強,一時竟收力,只是將手摁在他肩上,劉迦樂道:“你們兩位倒像我的護法,比臨將臣還像。”那夜叉沒有表情,冷漠之極,好像機器人一般。
卻聽山道上傳來一陣喧譁,有人在叫道:“我們是今日焦點的記者,我們要見見那靜坐的光頭。”還有人在說道:“我們是世界新聞的記者,這麼多年沒聽說有人搞宗教了,別攔著我!”一時間,越來越多的聲音傳至,劉迦暗喜道:“明老他們的動作還蠻快的嘛。”
他轉頭對兩名夜叉低聲道:“雖然你們兩個是無知的笨蛋,可我知道你們背後的主子能聽到我的話,嘿嘿,現在媒體來了,你們如果動作太大,讓這空間的人受驚,那業力會在冥界空間產生什麼效果,他應該和我一樣清楚哦。”
正在說話間,一群記者已衝突過警察的戒嚴線,來到劉迦跟前。其中一名記者西裝革履,手持話筒,對著劉迦大聲道:“請問小白臉先生,你們為什麼要在這裡靜坐?我聽說你們在這裡搞宗教儀式,可是真得麼?你們是什麼教?你為什麼要剃光頭?”
劉迦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李照夕,他笑道:“我的宗教很簡單,就是用唱歌的方式,轉變人的精神力量。”
李照夕聞言大驚,急著低聲道:“師兄,我沒聽錯吧?你留神點說話,咱們現在可是在向全世界直播,收起你那吊兒郎當的脾氣吧,正經些好不好?”說著他又轉身對著身後的攝像機,大聲道:“我們世界新聞頻道正在向全世界直播,這裡有一群人公然違背國家法律,剃光頭,搞邪教,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大膽呢?難道他們不怕國家機器的力量嗎?他們不怕坐牢嗎?他們不怕被世人嘲笑和唾棄嗎?他們是在譁眾取寵嗎?”
他正在大聲說話,身後一股暗流湧至,背心猛感一陣痙攣,忍不住脫口叫道:“哎呀!”但轉眼暗流消失,一股清涼之意大起,渾身上下通透舒服,他又不禁叫道:“爽啊。”
正是那夜叉見他作怪,暗中蕩起一陣無形波浪,直取其心腹,好在劉迦眼尖,動念將那波浪引開,順手幫李照夕舒通一下那暗流餘波留下的傷處。
李照夕只知道剎那之間,身子骨在極難受與極舒服之間轉了一遍,哪知道身後之事兇險之極?只是暗道:“難道說體內那香水海的水還沒融會貫通?不然怎麼會突然難受了一下?後來突然又舒服了一下,想來是終於貫通了。”
卻沒見劉迦正對兩個夜叉低聲道:“別急著殺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人,你們不怕這些人受驚狂亂?他們狂亂之下撕碎這空間,別忘了這空間裡面可還有一個小摩尼珠等著爆炸吶,嘿嘿。”
李照夕轉頭又將話筒遞向劉迦,大聲道:“小白臉先生,你再說說你的宗教如何?”接著他同時又補上一句道:“全世界可都看著你呢。”
劉迦笑道:“我說過了嘛,我的宗教就是唱歌,用唱歌來轉變人的精神力量,大家只要唱了我的歌,就會覺得身輕骨酥、精力超強,吃飯也香了,做事也來勁了,沒結婚的容易找物件了,結了婚的感情更和諧了,對未來也有希望了……”李照夕聽得頭大,暗暗疑道:“我這師兄,他到底是做記者出身的,還是搞傳銷出身的?”
這場面正在全世界直播,開始的時候,人們都頗為驚訝,不知為什麼所有的頻道都在播放這同一條新聞,更有不少人因受了波旬的催眠,一見劉迦的相貌就心起惡意,感覺極不舒服。但沒想到劉迦的話大出眾人意料,完全是江湖騙子的風範,一時間所有看電視的人,對劉迦的感覺,從開始時的討厭轉為鄙視,又從鄙視轉為嘲弄,最後終於把劉迦當作小丑,人人暴笑起來。
連在場的警察和政府官員,聽了劉迦的話,也都失聲笑道:“本來以為他是個有極端思想理念的人,因此怕他搗亂,沒想到只是一個瘋子作怪,咱們的神經也太敏感了一些。既然他只是個瘋子,由得他亂說吧,多說幾句,大家拿他當小丑,也沒人理會他了。本來以為媒體來了,咱們辦事不方便了,誰知道這笨蛋自己發瘋,咱們倒也順便借媒體的手,讓大家看看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一時都大感輕鬆,竟將剛才的地震給忘了。
李照夕但見劉迦嘻皮笑臉,全無所謂,心中暗歎道:“他能在億萬雙眼睛面前耍寶,能這般隨心所欲,這這……這也算是一種修為呢,真不知道他在想啥?他到底在修啥?這些內容讓我在小說中怎麼寫?虧得我改走了言情路線,否則的話,我還真寫不下去了。”
他抬頭繼續問道:“那……小白臉先生,你的宗教的理念是什麼?唱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