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歌,怎麼唱的?”他想起當年大家與三車法師共抗靈敵時,劉迦曾唱歌與人相鬥,那情景慘不忍睹、悲壯異常,以至於使眾人從此再也不願聽人唱歌。此時又聽劉迦說起唱歌,心中難受,暗道:“修行是我師兄的最長項,唱歌是他的最弱項,五音不全、嘶啞刺耳,現在他居然想用自己最弱的一項與人相鬥,這……是不是有些顛倒狂亂了?”
劉迦笑道:“我的歌名叫‘今天你般若波羅蜜多了嗎?’,這首歌以說唱為基調,歌詞簡單,大家不妨聽我先說說歌詞,歌詞是這樣的:從前有個人,叫阿彌陀佛,他有個哥們叫藥師琉璃光如來,還有個哥們兒叫釋迦牟尼佛,還有個哥們兒叫觀世音菩薩,還有個哥們兒……。”
他一路上念下去,李照夕越聽越是頭大,終於忍不住問道:“小白臉先生,你這首歌主題內容,就是把那叫阿彌陀佛的人的一家子全給唱完是吧?這這……這算什麼歌詞?”
劉迦搖頭道:“還沒念完呢,我的歌是說唱,說唱的歌詞一般都比較長,唱完他們一家人的名字,我還有一段說唱的內容,是講他們家的環境的,他們家的環境特別不錯,要有多自在就有多自在,要有多爽就有多爽。”
此話一出,現場的人全都笑彎了腰,有些警察樂道:“也不知那阿彌陀佛是這小白臉的什麼人,這家子的人還真多,不過好像他家的人都是兩個輩份的,一個輩份的叫佛,一個輩份叫菩薩,也不知哪個輩份的人要大一些。”更有人笑道:“這小白臉雖然搞怪,不過也算一個娛樂好手,他的這說唱歌詞,還有些饒口呢。”
李照夕見四周全是轟然狂笑,一臉愁苦地對劉迦低聲道:“師兄,你這算是傳法?”劉迦笑道:“歌詞的前面部分是佛說千佛經,後面部分是佛說觀無量壽佛經,正宗經典,為何不算?”
李照夕正要說他不正經,抬頭卻見劉迦身後的齊巴魯正樂呵呵地唱道:“從前有個人,叫阿彌陀佛,他有個哥們叫藥師琉璃光如來……”再見一旁玉靈子也開心得很,正在笑道:“我兄弟的哥們兒確實都是些厲害角色,人數又多,老道若要去找他們過招,這一路下去,被他們車輪戰一番,早晚也會被他們打得個筋疲力盡了吧,呵呵。”
戈帛在旁點頭讚道:“玉靈老弟,連藥師佛他們想用車輪戰對付你,也被你提前猜到了,果然精明得很。”玉靈子大喜道:“戈兄,你是老道的知己!”戈帛笑道:“不敢當不敢當…”玉靈子又道:“戈兄,本來我這無極遊魂手,非本派弟子不傳,但若遇到知己,又另當別論……”戈帛正玩得有趣,轉頭對達摩克利斯笑道:“你敢不敢學這絕世武功?看咱倆誰先被天下人罵死,如何?有沒有這份讓千萬人唾棄的豪情?”達摩克利斯樂道:“我沒你這般噁心。”
李照夕長嘆道:“雖然佛法無邊,但師兄你也無邊得太譜離了一些。”只覺得四周轟然笑聲越演越烈,各種嘲弄之音此起彼伏,他微微有些臉紅,暗道:“修行人不被人尊重,反而被人嘲弄,這算哪門子修行?”
劉迦笑道:“心量有多闊,佛法有多寬,只要不引人走入錯見輪迴,說法的方式總是因人而異的。達摩祖師有句話,當於色中,不失色體。也就是說,凡所有相雖然虛妄,但虛妄之相也由心體而變現,心念執在那個相上,他看起來便像那麼回事,不執在那個相上,不去愛嗔分別諸事名相差異,普天之下,有情無情,哪一處不是心之所在?”
李照夕咬了咬牙,本欲讓劉迦繼續唱下去,但見四周笑聲太大,直播效果也大受影響,忽聽耳中傳來非所言的笑聲道:“李老弟,是時候了,把兄弟帶到咱們演播大廳來,做幾個節目吧。”
李照夕正想擺脫這眾人嘲笑的局面,趕緊拿起話筒,對著攝像機道:“我們世界新聞頻道將邀請小白臉先生做一個獨家專訪,請大家繼續關注我們的節目。”說著轉頭對劉迦道:“師兄,走吧?”
劉迦偏過頭,對前面的賓如斯道:“喂,那個探長,你還抓不抓我?”
賓如斯早被這場面弄得哭笑不得,轉頭看了看那政府官員,卻見那官員搖頭道:“算了吧,這人壓根就不是什麼搞宗教的,只是一個想找機會出名的落魄歌星罷了,也不知是誰亂報案的。”他哪知道,那報案的除了李照夕他們,還會有誰?
那日非所言等人離開後,立刻找人打聽到,這世界上最大的傳媒集團,叫世界新聞頻道,壟斷了近百分六十的市場份額。三人動作極快,找到那集團的控股老大,一出指即將對手點暈,然後非所言變成那人的樣子,親自坐鎮指揮。由於董事長親臨,整個傳媒集團的一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