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寶有沒有辦法和裡面勾通。想來裡面該有操縱者吧?”
祺諾道:“梵天有些通訣,咱們可以試試。”伽利斯遲疑道:“咱們現在的修為,只怕啟不動這些訣印吧?”
大丑對這事感興趣之極,忙道:“要不,我來學學?”小妲旯也道:“我也要學!”
伽利斯和祺諾此時只想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不管這一老一少有沒有能力對付那繁雜萬變的梵天訣,當下席地而坐,開始教授起來。
當年劉迦和小阿菜跟著猥瑣男學過梵天訣,劉迦學得比小阿菜快得多,就是因為其對宇宙物相變化的理解,在深層次上,比小阿菜細微。而大丑和小妲旯對這些的理解,完全是一對糊塗鬼。
伽利斯一邊念訣名,一邊做動作,一邊講體內力道如何配合,聽得大丑和小妲旯雲裡霧裡,再加上體內諸力根本配合不上,兩人完全成了聽天書。
伽利斯知道這件事對二人難度太大,只好放棄,皺眉暗道:“這麼學下去,等兩人真能用了,只怕這空間已變得咱們不認識了。”
小妲旯一臉鬱悶,撓著後腦,愁道:“看來這事咱們做不了,不如回去吧,叫小白臉來。”
祺諾搖頭道:“菩薩拜託咱們一件事,咱們誇下海口,卻又無功而返,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吧?”
大丑想起一事,忽然叫起來:“哎,我有辦法了。”
說著他一下坐進那控制椅,努力進入輪寶。他和輪寶曾做過一次這樣的交流,因此這次做起來,輕鬆得多,躺上去沒多久,人影已沒入輪寶中,散在輪寶各個角落,又和輪寶合體了。
小妲旯極其聰明,一見此法,立時恍然叫道:“我明白了,讓伽老大把對梵天訣的一切記憶,輸進輪寶,輪寶有能力用,就相當於大丑哥有能力用了!”
伽利斯一臉驚喜道:“說不定這法能行,輪寶有如意之能,我是聽說過的。只是大丑兄可能要受些折磨了。”
祺諾也明白了,點頭道:“大丑兄雖然要受些折磨,但想來不至於打回小殭屍吧?”
大丑一聽不至於打回小殭屍,心中更加開心,直叫道:“你們還在等啥?趕緊動手!”心中頓起為科學獻身的衝動。
他哪兒知道,這祺諾和伽利斯一樣,急著看輪寶運轉梵天訣的效果,至於會不會把他打回小殭屍,兩人壓根不知。剛才那句,純屬安慰之語,是一廂情願下的美好祝福。至於到底是什麼效果,二人全然不曉呢。
伽利斯不再猶豫,來到控制檯前,將心中所記藏的梵天訣的內容,全部輸了進去。他怕自己記得不夠,又對祺諾道:“你也來,把你的記憶輸進去,這樣或許更加完整些。”
祺諾點點頭,也跟著將自己的記憶全部輸了進去。這兩人既信任輪寶能力之巨,也就不限於通用訣,凡是所記得的一切梵天訣,均是統統裝進去。
輪寶中安靜了一會兒,這才聽到大丑笑道:“這法子果然不錯,我要用輪寶的能力來啟動梵天訣了,現在開始!”
要知道,天底下所有的法訣,咒語,手印,陣法等等,無不是心識結構底層的聲相符號和語言符號的外在表達。擅於用心的人,根本不需要這些,直接在心識層面做功夫。修行界常有一句話,叫“全憑心意作功夫”,是最簡單的表達。其意無非是,不同的法門,操作起來,看似千變萬化,各有千秋,但其實內函無非就是制心而已。制心一處時,必能見三千世界即是心相,心相即是自心所畫,自心所造,自心所縛。但偶們陷在死死認定的習慣的知見觀念中,無法擺脫,因此才藉助所謂訣、咒、印等等這些東西,來幫助自己調心。雖然這種事都是頭上安頭、騎驢找驢的畫蛇添足,但法門萬千方便,無非是為了讓人在修行過程中,能從起信、淨信、堅定、恆常專注,直到最後徹底成就罷了。
且不說佛門萬法皆指心要,翻開道藏諸法,從《大丹直指》、《鍾呂問道》、《黃庭經》到最形而上的《道德經》,哪一樣不是在說心?如果你只看到天人合一的名詞、只看到道法自然的灑脫,請問是誰在體驗這天人合一、誰在體驗這道法自然,誰在識玄關、誰在採藥、誰在搬運?誰在解脫?
有個在“修”的人,必有顆在“修”的心,有個要“成道”的人,必有顆要“了道”的心。
就算是鹹魚,它要翻身,也不能只靠白肚皮折騰兩下,總得用心才行。有哥們急道:“鹹身翻身,是本能求生!”就算是低階意識,潛意識,也在心用中哩……咦,好人不做,做鹹魚幹嘛?
因此,大丑融進輪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