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走……”臨將臣擺擺手,一臉沒趣,說道:“玄穹,老夫知道你想說啥,你不願大家隨便放棄跟著地藏菩薩成道的機會,老夫一樣不想這麼做,只是那叫文香的婆娘真得可惡……。”
玄穹知他被女人打敗,顏面全無,當下笑道:“前輩不可妄自菲薄,那文香的修為不像個普通人,沒準是哪個佛祖菩薩隨緣示現成女人相而來考驗咱們的呢。”這麼一說,臨將臣大感輕鬆,連連點頭道:“不錯,老夫打不過小白臉,當然也打不過其他菩薩,只不過這菩薩脾氣古怪,喜歡扮女人。”
這群人中,往往以修為高的人決定去留,既然臨將臣和玄穹看好前途,其他人等也不便異議,就算有明正天這樣想逃跑的,但想到冥界如此險惡,誰知道出去後會不會更加危險,也只有跟著臨將臣這樣的高手,相對安全一些。
唯有大熊貓,受了剛才的刺激,死活不敢再向前走了,誰勸都沒有用,唯有夜貓子瞭解他,對大熊貓低聲道:“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把你踢出去?”大熊貓嘟著嘴道:“你想讓我去送死!”夜貓子罵道:“這是我的想法嗎?我有這麼不講義氣嗎?咱哥兒幾個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你沒見我是出了名的講義氣的好漢嗎?”
大熊貓疑道:“那你為啥要把我踢出去呢?”夜貓子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見你總想著選一個修為高的人當主人,咱們一路以來,所遇的人中,誰還能比那文香厲害的?你剛才沒見小白臉都被她打跑了嗎?倘若當時你能明白我的深義,直接拜文香為主人,做文香的神獸,現在有多威風啊?”
大熊貓恍然大悟,想起自己錯失了一個改換門眉的機會,一時間氣得哇哇大叫,捶胸頓足,夜貓子拍著他的後背嘆道:“咱們跟著臨大殭屍向前走,沒準還會遇見那文香,到時候你的機會可又來了,別忘了第一時間衝上去,拜她為師。”大熊貓被他說得興奮起來,一躍而起,雙眼放光,又是信心十足地跟著眾人向前走了。
卻說劉迦將瑪爾斯和藍沁二人帶離,直接落在一個相對較小的空間處,和前面一樣,這空間四周依然沒有類似牆壁的阻礙,只有緩慢流動的光影。
他在路上已把兩人震暈過去,此時將兩人扔在地上,換過身相,仍以劉迦從前的樣子示人,再將兩人弄醒。
瑪爾斯和藍沁一醒過來,立刻驚道:“小白臉?!”
劉迦點頭道:“是我,你倆為什麼在這裡?其他人呢?”他假裝不知剛才的事,因為他漸漸發現以文香的形象面對眾人時,對促進這群人發狠心地勇猛精進大有好處。
瑪爾斯和藍沁東張西望,不知自己如何會在這樣一個陌生空間,瑪爾斯奇道:“咦,那個文香呢?”藍沁也怪道:“小白臉,你現在認識我了嗎?剛才你好像完全不認識我似的?”
劉迦假裝皺眉沉思,疑道:“哦?什麼時候?”藍沁見他似乎不記得剛才的事,更加急道:“你是不是和欣悅禪犯一個毛病啦?她失憶,你也失憶,你們前生果然是夫妻啊,人家都說夫妻是同命鳥,你們倒像是同病鳥啊。”
劉迦心中暗笑,但他想盡快告訴兩人雙方父親的事,因此又道:“前時我和波旬鬥心,可能心識有點亂吧,不過這不重要了,我倒是有件事想告訴你們。”
兩人難得見他嚴肅,都奇道:“你有什麼正經事要說的?咱們可好久沒聽你說過正經事了。”
劉迦沉默片刻,直接說道:“宙斯和笙郢翌龍,前些日子在兜率天迷了性,已經墮入冥界了,但是不是已經開始輪迴受身,或是在哪條道上受身,我暫時並不清楚。”
兩人聞言一怔,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兩人心靈一時不容易接受,似乎需要一點時間去理解父親去世了這件事對自己的意義。因此聞言之下,都是詫異而默然。
劉迦知道這種事一般人很難接受,因此也不急著勸慰兩人,他在心中暗道:“為什麼我自己似乎就很容易放得下這樣的事呢?”稍想一會兒,又尋思道:“大概前生的積習較深,對有情世界的認知,多少都帶著夢幻泡影般的感受,因此雖然我愛宣宣,可每次她的離去,對我心靈的觸碰都不像常人那樣痛楚不堪。”
哎,他這麼說並不全面,那地藏菩薩並非無情,相反正是在那久遠劫以前太有情了,特別是對父母親人的感情,正因為那愛厚到極處,才深深得了解有情世界的痛苦,才會在很久遠的時代便發下誓願,要助眾生脫離有情幻相,而證得真正的自在快樂。
忽見瑪爾斯撓撓頭,疑道:“宙斯真得死了麼?我怎麼有點不敢相信啊,天下真有這麼好的事情?這種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