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韓怡英折磨得無奈之極,不禁開始懷念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日子,卻不知岐伯他們的日子就未必好過呢。
那非所言和袁讓因同時應劫,眾人恐懼之餘,卻又顧著朋友之義,當下圍坐在一起,欲助二人順利闖關。岐伯曾有過這方面的經驗,當下對二人笑道:“非兄、袁兄,待會天劫下來,和老天爺打架那部分,咱們哥們兒幾個就替你們兩位扛了吧,大家是死是活,就看各自的命了。至於那前生的業力,你們自己搞定。”
非所言和袁讓因同時點點頭,正待閉目盤坐,卻聽瞻南山又問道:“你們倆有沒有用來應劫的法器寶物?如果有,再加上大家的力量,應劫不該太麻煩。”袁讓因苦笑道:“我用來應劫的護元丹,鬥地主的時候全輸給瑪爾斯了。”非所言一臉無奈,也搖頭道:“我倒是煉了一隻渾天罩,打麻將的時候輸給崔曉雨了。”說著他指向不遠處的崔曉雨,對眾人苦笑道:“她現在這個樣子,誰敢找她要?也不知她是不是像兩次那樣又出狀況了,倘若是的話,我寧願空手應劫,也沒膽子找她要東西啊。畢竟應劫過關的仙人也不少,可沒聽說誰敢在惑心真茫下討命的。”
眾人聞言盡皆一愣,這才想起,這群人的法器寶物,要麼就是鬥地主輸給了那愛**的瑪爾斯,要麼就是打麻將輸給了崔曉雨,此時人人妙手空空、兩袖清風。
大家轉頭看了看崔曉雨,卻見她將頭屈抱在雙膝間,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想心事,似對這邊眾人的話毫無反應一般。眾人面面相覷,心中盡皆暗道:“只要她安安靜靜的就好,倘若她像前兩次那樣發作起來,這裡有誰製得住她?應劫不過,最多就是個死,起碼魂魄還能去瞻南山的家,有瞻南山的關係在那兒,說不定還可繼續修行;被惑心真茫捉住,魂飛魄散,可就連元神都沒了,徹底歸於無,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些了。與其面對惑心真茫,不如多應幾次劫。”
眾人既無利器,只好連連佈下數層禁制。剛安靜下來,卻見本來黑暗的天空忽然一亮,就如開啟天窗一般。玉靈子修行膚淺,不懂事,見此奇觀,開口笑道:“咦,天怎麼亮了?不應劫了?難道說那天劫是路過的?是其他人應劫?”話音一落,猛然間一聲霹靂響過,一道金光閃電直向非所言的方位劈去。卻被眾人身外的禁制擋住,一時間異光飛舞、震耳欲聾。
玉靈子一見那閃電並未擊穿禁制,當下樂道:“這玩意兒不過如此,咱們有好幾層禁制,要抗住它也太容易了點。”岐伯在一旁苦笑道:“玉靈老弟,這才開始啊,而且是兩個人的天劫同時來,你以為應劫是看焰火般好玩?”
玉靈子一時語塞,正想自我安慰兩句,猛然一陣轟天巨響,卻見禁制圈外數道閃電已齊齊劈至。眾人體內諸力全系在身外的禁制圈上,經此巨震,立時渾身顫動,心神難安。玉靈子承受力最差,一時間臉上的肌肉竟開始亂跳起來,忍不住叫道:“我的命好苦,只怕要被那閃電打死!”
瞻南山見其色變,心中一凜,低聲道:“玉靈兄,你修為太低,徒死無益。”說罷,揮掌將其送出圈外。玉靈子剛一落地,立時在心中竊喜道:“我的命好,躲過這一劫了。”明正天見狀,跟著在馨紅兒身後急道:“我的修為也太低,也是徒死無益。不如把我也送出去……。”但此時狂風驟雨已然傾洩而至,沒人注意他的話了,他自己又不好主動出去,當下運起混元力,將全身護住,卻依然覺得不夠安全,巴不得身前的馨紅兒變成多聞天王手中的那把傘,將自己徹底罩住。
隨著圈外的閃電越來越多,每一下都驚天動地得擊在禁制圈上,眾人耳旁嗡聲大作,那禁制圈漸漸向內凹去,每個人承受的力道比前時更強了許多,除了瞻南山和馨紅兒以外,餘者盡皆顫慄不安。
那非所言和袁讓因有了眾人替他們分擔外力,早已深層入定,對身外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兩人隨劉迦修過原力,此時便萬念歸一,靜待天命。卻不知那疾風暴雨和雷鳴閃電處,兩團黑霧已漸聚漸攏,正向二人遊移過來。
瞻南山見此,暗暗驚道:“這業力來得好快!”剛念及此,那黑霧轉眼已將非、袁兩人裹在其中。眾人一時看不清兩人的表情,只聽得黑霧中傳來兩聲悶哼,似有極大痛苦,人人心上皆是一驚。這一分神,那禁制圈外的閃電立刻擊穿屏障,直向兩人頭頂而去。
眾人齊聲驚呼,卻見二人頭頂上飄過一抹粉色紅光,那數道閃電莫名消失。緊跟著又是數道閃電疾至,那紅光再次突現,閃電又被隱沒。這群人正在疑惑,卻見馨紅兒笑道:“崔小姐,好本事啊。”
眾人回頭看去,正見崔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