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國那邊,也會時不時地送些禮來,他們想不富都難哪。”
“哼,那又如何?現在察哈爾部不是已差不多被我們給滅掉了嗎?只要等腦毛大他們回來,我們再設下埋伏一擊,察哈爾部就徹底從草原各部中除名了。”
木圖聽著兩名族長很有些嫉妒地談論起這事,臉上的笑容就更盛了些。他倒不是在得意自己這次能把這麼個強敵給消滅了,而是覺著面前兩個盟友水平太淺,自己將來倒不必太過擔心他們會因此坐大。
就在幾人說話間,低垂的帳門突然就被人打外掀了開來,一條壯碩的身影挾帶著外面呼呼的北風就走了進來。
“是圖塔哪,你在外巡視也累了吧,來,先坐下喝口酒吃點肉暖暖身子吧。”木圖一見來的是圖塔,就趕緊親熱地招呼道。對這個曾經的奴隸,他卻是要高看幾眼的,這是個深沉內斂,且有一身過人武藝的傢伙,若能將之招攬到帳下,對蓋乞部和他來說必然是一大助力。
圖塔衝他微微一笑,算是表達了謝意,但卻並沒有照他說的那般坐下來吃喝,而是面色凝重地道:“前面有訊息傳回來,腦毛大他們已回來了,估計用不了連兩三日,就會回到這兒。”
“哦?”木圖一聽這話,頓時精神就是一振。他們這些人一直待在這兒不動,為的就是等著腦毛大回來,從而好一舉將他殲滅。
其他幾人聞言也都面露期盼之色:“他可算是來了。木圖,你說吧,這次咱們怎麼對付他?”
若是以往,只要有人提起要對付腦毛大或他的察哈爾部,這些小部族的族長必然會嚇得不敢搭話,甚至溜之大吉。但今時已不同往日,在得了察哈爾部和那些明國商人的好處後,這些部族首領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而且他們還知道自己處於絕對的主導位置,所以早沒了之前的畏懼之心,反倒有些急著要與對方見真章了。
見他們如此模樣,木圖心裡既感興奮,又不覺有些擔憂。只從這兩個首領的表現,他就可以看出大家信心十足,此戰可期。但同時,他也怕這些人未戰先驕,從而在戰鬥時出什麼差錯。
為了避免真出什麼狀況,木圖只得正色道:“此一戰關係到我們三部的生死存亡,各位切不能掉以輕心,務必一戰就將腦毛大及其餘部全數殲滅。”
“咱們明白,就說說該怎麼佈置吧。”
“咱們還照之前對付那支明國商隊的辦法來,將多數隊伍藏於營地之外,多備箭矢,一旦出擊便以亂箭破敵。其他之人則藏身此處各帳之中,聽到號角聲,就同時從帳內殺出,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木圖緩慢地道出了自己的策略來:“還有,因為這次的敵人比之前要難纏的多,所以我決定做出一些犧牲……”
在聽完他最後所說的話後,眾人面上都露出不忍之色,但一想到腦毛大之前縱橫草原幾乎無往不利的戰績後,又覺著這麼做才是最穩妥的,便也就釋然了。但隨即,圖塔又提出了一個疑問:“一旦真這麼做了,營地裡埋下的伏兵豈不是有些危險。”
“這個……”木圖見他一下就看破了其中關鍵,老臉便是一紅,本來他是打算讓其他部族的人來設伏於營中的,現在可就難以開口了。
其他幾人也迅速明白過來,雖然心下有些不快,但卻也不好發作,只是臉色卻有些不那麼好看了。雖然礙於大家是同盟的關係不好明著說什麼,但想讓他們還像之前那樣一切聽憑木圖指揮,卻已不那麼現實。
木圖心裡也是暗暗叫苦,又有些埋怨起圖塔來:“你小子就是看出了問題也不要這麼急著點明哪。這下好,此計怕是再難實施了。”
圖塔似乎也看出了現場的尷尬,便一笑道:“木圖族長,若是你們信得過我和我的那些兄弟,就把埋伏在營地這兒的任務交給我們來做吧。你們則率大軍藏在外面,一旦時機成熟,就從兩面夾擊突襲,將腦毛大所部一舉圍殲。”
眾人一聽他這話,又是一愣。他剛才都說了,身在營地裡的人會有不小的危險,怎麼自己反而主動攬下這個最危險的活計呢?但如今看來,也沒有更適合的人選,或者說是沒人肯擔下這個危險的任務了,既然他肯站出來,木圖也只能點頭。但隨後,他又皺眉道:“設在此地的伏兵任務極重,需要拖住腦毛大所部的攻擊和注意力,你只有那兩三百人真的夠用嗎?”
“這……”圖塔似乎這時才想起自己能用的人手並不充足,臉上頓顯尷尬之色:“確實人手上有些捉襟見肘不敷使用哪。”
“這樣吧,就從我們三部中各自抽調出幾百人來,給你湊出兩千兵力,這樣應該就能拖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