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摸瓜地找過來,咱們可就危險了。”青年越說,越覺著這事很有可能發生,便一把將音水柔從座位上扯了起來:“走,我們這就離開此地,另尋別處藏身。”
音水柔全無準備,被他硬生生地從椅子上拽起不說,還被拉到了門邊,這時才反應過來,趕緊掙脫了他的手,一臉苦笑地道:“二哥,你這是不是太悲觀了?”
“如果我只是自己行事,自然不必如此小心,但有你在我身邊就另當別論了,我可不想累得你被官府捉住。”青年說著,再次伸手抓住音水柔,就往外走去。
這一回,音水柔沒有再躲,心裡反而覺得有些暖暖的。雖然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親兄妹,但二哥對自己卻一直照顧有加,雖然自己老是嘲笑他,可他卻從未改變過對自己的關愛態度。既然他已決定了,那就跟著走便是,反正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山西這邊的局面似乎已挽回不了了。
局面確實已不再受這兩兄妹的控制,因為聶飛已然對鍾裕二人敞開了心懷,也徹底相信了他們的誠意。這不光是因為楊震今日救了他的性命,更因為他看到了那封由自己的妻子溫婉所些的家書。
即便聶飛這樣敢作敢當,就是死也不怕的鐵漢,在看到這封帶著濃濃愛意和親情的家書時,眼眶也不覺有些泛紅了:“是我連累了他們哪。大人,請問她們現在人在哪兒?”
“你儘管放心,她們現在就在城裡住著,一切安好。”鍾裕說著,有些歎服地看了一旁的楊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