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這番說辭,便點出其中破綻道。
酈承綱一聲苦笑:“畢竟是我酈家的醜事,我身為家主怎會隨意說與人知呢?只是懲戒了那些自作主張之人一番,也就是了。可沒想到,時隔一年,他們卻又再次故態復萌,真是叫人慚愧哪。要是早知道他們竟還敢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來,草民當日就將他們捉拿交給官府處理了。”
“你口中那些逼良為娼的惡徒又是什麼人呢?”
“就是今日被縣衙差爺們帶來的慧娘、曹七等一干人了。只怪草民當日一時心軟,沒有管教好他們,這才有今日之失。但舍弟卻是冤枉的,他只是受人矇蔽,才讓軟紅樓再出此事。還請大老爺明鑑哪!”酈承綱說著,又跪倒在地,磕了個頭。
若非知道他酈家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只看他七情上臉的表現,楊晨還真可能信了他這番說辭呢。不過現在卻不可能信,只見他一聲冷笑道:“酈員外還真是找的好藉口哪。你以為本官就會信你這一面之詞嗎?”
“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屬實。若是大人不信,大可問一問那幾人,看他們有什麼好分辯的。”酈承綱並未因楊晨的冷言而退縮,依然是一副坦蕩的模樣。
“哦?是嗎?本官還正有此意呢。”楊晨說著又是一拍驚堂木:“來人,將曹七等一干嫌犯都帶上堂來。”
這時,站在眾衙役中間的楊震突然瞧見了下首站定的酈承綱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頓時心裡便是一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