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是被官府捉拿,定罪,再不敢來。當然,以往也有些膽大的前往縣衙告狀,可結果卻落得個誣告的罪名,因為縣衙是不可能從軟紅樓裡找出他們所說的被拐女子的。
雖然有人見那男子可憐而面露憐憫之色,但懾於這些打手的武力,以及其背後酈家的聲勢,卻無一人膽敢上前為那男子抱打不平,甚至都沒有人敢上前把正自趴在臺階之上不斷呻吟的他給攙扶起來。
這時,一個看著有些精瘦的年輕人突然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幾步來到那人面前,彎下腰就將他給拉了起來。那兩名打手見居然有人敢管這事,面色便是一沉,不懷好意地看向年輕人,拳頭都已握了起來。
不過那年輕人卻沒有替那男子出頭的意思,只是將他攙扶著離開了軟紅樓的門口,這才停下了腳步,對他小聲地說了幾句什麼。
那男子顯然也是被人打怕了,知道自己再去理論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被那年輕人一勸,便點了點頭,又恨恨地回頭看了軟紅樓一眼,這才邁步而離開。
“老五,看他模樣似乎不會就這麼幹休哪。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向上面說一聲?”其中一名打手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中不無擔憂地道。
“怕個鳥。難道這麼個窮傢伙還能翻了天不成?要是這麼點小事就要驚動老闆,還要咱們做什麼?”那老五很不屑地啐了一口,搖頭轉回去了。這天氣已有些轉冷了,還是待在屋子裡更舒坦些。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