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對他們來硬的。
漕幫如今雖然式微,但在揚州卻還是有一定勢力的。再加上他聽說對方還與華亭縣的徐家有所關聯,自然更不敢直接下令拿人了。但姚知府那也是官場裡的老油條了,深知一旦事情若是真的,自己這個地方官怕是要擔負責任,所以就搶在事發之前先把人給控制住了。
這一來,自然能在這事上拿點功勞,即便得不了好,也能把過錯給抵過去。二來嘛,他也是想試一試嚴環等人,若對方真個做賊心虛之下悍然反抗,又或是直接投案自首了,那他姚某人的功勞可就徹底落實了。
而當聽了通判許明晝的回報之後,姚慶之心裡對此事就更有把握了:“看來那說他們派人劫奪官鹽的說法是真的了。不然,被我們官兵如此對待,以嚴環一貫以來的態度,勢必會惱怒,衝突在所難免。現在他如此忍讓,只能說明其心裡發虛哪!”
“那大人的意思是?”許明晝聞絃歌而知雅意,頓時精神就是一振。
“先下手為強,把人都給拿下了。到時候無論來的是什麼人,有什麼證據,這頭功還是我們的!”姚慶之把手一拍,斷然做出了決定。
“那事不宜遲,下官這就帶人攻進去!”作為姚知府的鐵桿下屬,許通判當即自告奮勇地說道。
“好。”姚慶之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這才剛過午時不久:“你這就去把事情辦了,務必在天黑之前把人都給拿下了,一個都不得跑了。”
許明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