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黎家的事情,現在又跑來了我們華亭,看來他完全是衝著咱們徐家來的呀!”
說到這兒,徐瑛的心裡就是猛地一動,想到了一個讓他心裡發寒的問題——楊震乃是錦衣衛鎮撫,是如今錦衣衛裡權力最大之人,能指使動他的,也就只有天子了吧。再聯絡到之前兩名兄長送回來的書信,上面提到那瘋子送進京去的彈劾奏疏被帶進宮裡一事,讓他猛地產生了聯想,難道這是當今天子的意思?
“不,這不可能。別說我爹他對朝廷功勞極大,朝廷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光是張首輔那一關,他們就過不了,我可不能自己嚇唬自己!”在這麼安慰了自己一番後,徐瑛的心情才算是穩定下來。
不過他臉色的變化還是落在了徐立德兩人眼裡,見自家三爺都露出驚懼之色來,兩名管事心裡更是打起鼓來,知道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比尋常,更不好應付了。
“三爺,咱們是不是把這事稟報老爺知道,讓他來拿個主意?”事到如今,徐立德能想到的只有請徐階來穩局面了。
但徐瑛當即就瞪了他一眼:“不成。父親他最近因為天氣轉涼身子一直不爽利,我身為人子怎能因這麼點小事來煩著他呢?你們給我聽明白了,這事絕不可讓裡面的人知道了,聽清楚了麼?”後面一句話語氣很是不善。
徐立德兩人打了個激靈,知道自家三爺主意已定,便趕緊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