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恭賀道。
楊震呵呵一笑,隨後又吩咐了竹空巖幾句,讓他好生養傷,莫要想得太多,這才和唐廣琛走出屋子,把事情和外面的官員們簡略說了後,便回了巡撫衙門。
經此一番詢問,梗在他心頭的最後一根刺也被拔除了。本來他還在琢磨著這個許崇山會藏去哪兒,將來又該怎麼找出他來,現在這一切自然再不是問題。唯一需要考慮的,就只有聽那些俘虜交代,之前就被許驚鴻打發離開的許崇川和許水純二人,不知這兩人現在藏在哪兒,在白蓮教受此重創之後,又會做何反應。
不過楊震相信,無論他們有多麼的不甘或是仇怨,這一回白蓮教是徹底不可能再在廣西鬧出什麼動靜來了。而沒有他們的從中串聯和幫助,那些形同散沙的叛亂苗壯部族已不足為慮。
“看來,是時候把目光從廣西移向別處了……”楊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嘴角卻有得意的笑容閃過,畢竟能在短時間裡就把紛亂的廣西局面定下來,還幫著朝廷清剿了白蓮教這麼個大禍患,確實足以叫他感到自豪了。
不過,有人歡喜就必然有人愁了。
當一隻灰色的信鴿飛到某處隱蔽的宅院,將白蓮教總壇被官軍攻破,許驚鴻被殺,許崇山失蹤的訊息傳到許崇川和許水純二人手裡,兩人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怎……怎會這樣?這才幾天工夫,我們的總壇怎麼就被官軍攻破,連爹他也……”許水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