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終於有些不耐地皺眉道:“馮保呢?這奴婢往日不是這樣的,今天死哪去了?”
“奴婢來了,讓陛下好找,奴婢有罪!”似乎是湊好了一般,就當小皇帝話音剛落的當口,馮保已一臉憂慮地走進了殿來,還很懂規矩地先跪地陪起了罪來。
“大伴,你是去做什麼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啊?”萬曆頗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
“陛下恕罪,奴婢是去宮外見了個人,這才耽擱了些時候。”說這話時,他還露出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小心地打量了皇帝一眼。
萬曆聞言,方才釋然地一點頭:“原來如此。大伴比也不必如此,你還兼著其他差事,朕也不會怪你擅自出宮去的,何必如此模樣呢?”
“奴婢多謝陛下體恤!”馮保說著很規矩地又磕了個頭,這才繼續道:“不過奴婢擔心的並不是陛下會因此責怪奴婢,奴婢知道陛下不是這樣的人。”
“那是為的什麼,還有什麼事竟能叫你馮大伴如此憂慮不安?”萬曆一聽他這話,頓時就生出了好奇心來,趕緊問道。
“這……”看出小皇帝已漸漸被自己引入話題的馮保按捺住心中的竊喜,依然露出一副愁容道:“實在是事關東廠,奴婢才會如此不安哪。”
“東廠?那邊又出了什麼事?”不等馮保自己說話,萬曆已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