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
見事情已經落定,楊震便在天子的一個眼神示意下大步上前,一扯嚴清的衣裳道:“嚴尚書,這就跟我走吧。”說著也不等其有下一步反應,便硬生生將早已癱軟在地的嚴清給拖了起來。隨即,便有幾名禁軍校尉湊上前來,幫著手將之押出了大殿。
楊震帶人離開,卻並沒有讓現場的氣氛鬆快多少。在見到嚴清的如此下場後,眾官員當真是人人自危。要知道,嚴清那些罪名,其實他們中不少人也是有的,卻不知接下來天子又會怎麼處置。
萬曆也感覺到了眾臣的畏懼,心下卻是一陣暢然。這些年來,只有在把馮保、張居正他們從身邊趕走的那一刻,他才能感受到來自臣下的敬畏之意,而這幾年來,他已很久沒有這種大權在手的暢快感了。這讓他此時的精神極度亢奮,目光裡充滿了自信,連聲音也比平時要洪亮許多:
“嚴清身為吏部尚書,深受天恩卻不思報效,朕實是出於無奈才將之拿下。朕委實不希望還有人會像他這樣,幹出這等於國於己都大不利的事情來,你們能明白朕的一片苦心麼?”
“陛下聖德,臣等銘記在心,定不負陛下之信重與所託。”群臣沒有任何猶豫,便立刻回應道。因為他們已很容易就從萬曆的話裡聽出了他的意思,那就是這回只針對嚴清一人,其他人的問題是不會深究的。這正是他們所期盼,這麼看來,剛才自己作壁上觀的選擇還是相當準確的。
萬曆再次展顏一笑,又道:“這朝中之事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