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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萬曆,也被這位駁得一時連脾氣都發不出來,但他的神色卻更顯陰沉了。聽他這麼道來,邊軍將領們所做的事情反而很正當,不但無過,反倒有功了!
但一時間,他又拿不出什麼說辭,只能在恨恨地盯了對方半晌後道:“即便確如你所言,爾等身為朝廷官員,對此加以隱瞞也是罪過。”
“臣等知罪……”嚴清這一回倒是很坦然就接受了指證,因為他知道,只要把邊將的罪名撇清,他們的包庇之行就根本算不了什麼了:“但臣等也實在是有苦衷哪。北方蒙人一直對我大明虎視眈眈,幾大邊鎮可不能有任何的岔子。若是陛下知道了其中問題而責難當地將領,只會導致守禦力量大減,從而讓蒙人有機可乘!”得,在他這麼一番解釋下,他們也都成了為國著想的忠臣,而不是假公濟私了。
群臣聽嚴清如此辯駁,心下更定,知道這一回算是安全了。
而萬曆,則氣得面色鐵青,可一時又拿不出話語來反駁,只能在那兒幹喘粗氣。他畢竟年歲不大,經驗不足,與這些官場裡的老油條鬥心眼終究有著不小的差距。
見皇帝如此模樣,嚴清便知道自己已基本上安全了,便見好就收:“當然,臣等這麼做依然有負聖恩,還請陛下責罰!但為江山社稷計,還請陛下莫要在這個時候嚴懲那些尚在保衛我大明邊疆的將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