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天佑大楚,有人主動送來了一副長江水勢圖。”
“哦,快把它拿來,讓本帥看看。”林仁肇有些欣喜,有些著急的說道。他自己雖然在洞庭湖裡練了幾天的水軍,可是明眼人看得出來,楚**方對自己的這支水軍,明顯是輕視的,甚是是連嶺南那隻降軍都比不上。從這次大戰的計劃上,就可以看的出來,自己雖然也全軍出動,可是隻是是一個策應,負責封鎖鄂州的水道,在必要的時候,充當搬運工,運送陸軍過江。
可林仁肇級別很高啊,是目前楚國水陸七個提督之一啊,可他也是最沒有戰功的提督,從他受命組建水軍一來,只打過一次仗,就是前年策應朱元軍包圍安州。所以,他身上壓力很大,也特別想好好打一仗,給自己證明啊。
可是,天下人都知道,李唐什麼軍隊最強?水軍啊!所以,楚國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計劃,都是在陸地上解決一切。對水軍第一軍採取了一種保護政策,不怎麼讓他們衝鋒陷陣。雖然作為七個提督之一,在出徵的時候,馬雲也授予了林仁肇臨機獨斷的權利,可是他在鄂州這個後方,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獨斷的啊?
本著這個心裡,自從打下鄂州之後,林仁肇就派人去測量長江的水情(沒辦法,楚國經費有限,再決定了從陸地上和唐軍決一死戰之後,趙普的捕風房也好,李驤的軍情司也好,都沒有派人去偷偷的測量過長江)。
沒想到竟然有人主動送水勢圖來,朱元說道:“你帶我出去,本帥要親自迎接!”他說是讓張雲量帶著自己,可自己卻忍不住一馬當先走了出去。到了府門外,就見門口在衛士們的監控下,一個土黃色衣衫的讀書人站在哪裡。
林仁肇連忙說道:“在下林仁肇,不是兄臺尊姓大名啊!”
那讀書人連忙施禮道:“拜見林提督,在下樊若水,乃是吉州人士,聽聞大楚討伐偽唐,在下專門來送李提督一場功勞!”
林仁肇大喜:“樊先生請隨我到書房來,我們細細商議。”
在林仁肇帶領下,兩人進了書房,樊若水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冊子,提給林仁肇說道:“林提督,這是在下這兩年在長江垂釣,測量出來的長江水勢圖,特限於將軍!”
“哦。”林仁肇明知道這人肯定會把水勢圖給自己,可他拿到手上之後,這心裡是壓抑不住的一陣高興,不過他仍然問道:“先生,在下有一言,不知當問不當問?”
樊若水似乎早就料到林仁肇會有疑問,笑著說道:“大人但聞不妨。”
“不知先生這水勢圖測量的是那些資料啊?”
“從鄂州開始道金陵為止,在下都每半里路都測量了一次,哪些地方可以過樓船,哪些地方可以過艨艟,哪些地方可以過舢板船,在下都一一記錄在按。”
林仁肇點了點頭:“不知先生,為何要做這些記錄啊。如此繁雜,恐怕要耗費不少時日吧。”
“實不相瞞,這足足耗費了兩年時間。不過,在下覺得是值得的。”
“這是從何說起啊?”
“其實,在下是吉州人,本來是一腔熱血要為偽唐效力,可惜是報國無門,顯示受到魏岑的欺壓,而後好不容易當了一個小官,又收到馮延巳等人的排擠,差點被冤枉下獄。在下本來已經是心灰意冷,準備回鄉當個小民,沒想到這馮延巳等**國殃民,肆擾鄉里,弄得民不了生,在下氣不過,就偽裝城漁夫,常年在長江垂釣,測出長江水勢圖來。一遍早日滅亡偽唐,解決百姓!”
“恩,請問先生,你為何要從鄂州測起呢?其實天下形勢,雖然北方動盪,可是大的格局卻還是北強南弱,先生何不只測金陵道泰州一帶的水勢,靜待北軍南來呢。”
“林大人何以欺我。自大楚吞併南平,就已經表明了一個訊號,那就是貴國絕不會死守這荊南之地,必然想向外發展。只要有心,早就能看出貴國的雄心來。這兩年,貴國先收山南,再收嶺南,混一江南的志願,更是路人皆知。北方雖強,可動亂不堪,如果貴國搶先一步,混一江南,就算不能揮師北上,一統天下,至少能保持南北對峙。北方有內亂,而貴國則是團結一致,誰強誰弱,一眼就看的出來了!”
“呵呵,樊先生言之有理啊。閣下頗有大才,本官一定向大王舉薦,現在就麻煩先生暫且在我府上居住兩日如何啊?”
樊若水突然站了起來,說道:“人家都說楚國五大良將“馬朱丁曹林”,將閣下放在第五位,倒不是沒有什麼見識的。“說著,這人轉身就要走人。
林仁肇呵呵一笑:“先生,在下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