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殲了蕭將軍的10000人馬之後,他們恐怕還在擔心那本來就不存在的30000人馬,這麼一來又耽擱了時間,讓貴軍主力能夠從容而來!”田雨侃侃說道。
耶律撻烈聽了,滿臉都是笑意,不住的恭維道:“田大人真不愧是楚國大才啊,一番話,讓本帥茅塞頓開,用中原的說法,就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那麼,田大人,你覺得我軍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呢?”
耶律撻烈為什麼會這麼高興呢?呵呵,耶律撻烈他不高興才是怪事。剛才不是說了嗎,撻烈對蕭思溫、蕭敵烈是矛盾的,一個“不主動、不積極,坐看成敗”;另一個兵敗身亡,別說讓撻烈給他們記功了,就算是保住蕭思溫的烏紗帽,都得用上“此時正值用人之際”這樣的託詞。
可田雨一席話,他的這些軍事分析,事實上是在替蕭思溫擺功勞,就算是戰死的蕭敵烈,那也應該評上一個“烈士”,而不是“莽夫”,死後應該開追悼會,而不是簡簡單單一個訃告就完了。耶律撻烈高興的看了眼田雨,心裡話:你小子還真行,還真會抓時機啊。周軍不動,我軍順利到達南京城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