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後,抖了抖,和系統說:“統兒,又菱的命運完成度咋樣了。”
系統說:“沒動。”
陳立果這才信她沒有受傷,他鬆了口氣,然後道:“我怎麼覺得伊淮越來越不正常了啊……”
系統說:“為什麼?”
陳立果說:“他剛才說話那語氣!我都能想象出他臉上的表情!”
系統說:“我覺得這個世界可能出現了什麼bug,建議你直接離開。”這是他的直覺,雖然系統裡沒有顯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他總覺得好像這個世界非常的……奇怪。
陳立果說:“就快滿了啊,我都過了十幾年了,再忍忍,再忍忍。”
系統也沒有再勸。
伊淮說他迫不及待的想和陳立果見面,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就出現在了家裡。
他的額頭居然真的被沈又菱打傷了,還能看到其上醒目的血跡。
伊淮進屋子,脫掉了外衣,低低的叫了聲:“先生。”
陳立果坐在沙發上,沒理他。
此時屋子裡開著暖氣,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伊淮走過來,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半跪在陳立果面前。
陳立果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看見伊淮的下一個動作居然是彎腰把他的腳從拖鞋裡取了出來,用臉貼上去感受了一下溫度。
“先生的腳好冰。”伊淮說,“為什麼不穿襪子?”
陳立果心中的悚然之感更甚,他說:“不想穿。”
伊淮說:“不穿襪子,容易生病的。”他這麼說著,眉宇之間透出些憂愁,好像那種疼愛陳立果,可是又拿陳立果沒辦法的模樣。
陳立果冷冷道:“不用你管。”
伊淮說:“先生喜不喜歡這地毯?”
這話題起的莫名其妙,這地毯前兩天才換,據說是伊淮特意從k國買回來的羊毛毯子——陳立果倒是沒覺得有哪裡特別,只是踩上去挺軟挺舒服的。
伊淮說:“這毯子躺上去可舒服了,先生想不想試試?”
陳立果這種駕照幾十年的老司機怎麼會聽不懂伊淮的隱喻,他一聽差點露出躍躍欲試之色——總算是忍住了,他道:“伊淮,你真是個瘋子。”
伊淮聞言露出委屈的表情,他說:“先生說我瘋,那我便瘋了吧。”
他這麼說著,又低頭親了親陳立果的腳背。
陳立果發現伊淮對他的這雙腳有著異於常人的興趣,雖然他的腳的確是長得挺好看的,白白淨淨指甲圓潤,腳踝也十分精緻——但是這並不代表,陳立果能接受他親了腳之後,再和自己接吻。
陳立果:“這是一個有味道的吻。”
系統:“……”
陳立果說:“唉,他就不能把順序改一下麼?”先親親嘴唇,再親親腳不挺好的。
系統:“……”
陳立果說:“統兒你咋不說話。”
系統說:“你說什麼?我剛才在聽金剛經沒聽見?”
陳立果:“……”和系統的愛情沒了,親情也要走到盡頭。
伊淮抱起陳立果,鄭重的把他放到了地上。
陳立果再次出現了之前那種渾身無力的情況,他抿緊了嘴唇,眉目之間是一派的屈辱和冷淡。
在溫暖的屋子裡,柔軟的地毯上,伊淮慢慢褪去了陳立果的衣物,二人達到了生命的大和諧。
陳立果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甚至混混沌沌,感覺自己好似一個在母親子/宮裡的嬰兒。
伊淮舔掉了陳立果鼻尖的一顆汗珠,他道:“先生舒服麼?”
陳立果沒吭聲。
伊淮說:“先生一定覺得舒服的。”
陳立果覺得這地毯是真的很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床還要舒服——電視機裡還放著迴圈播放的新聞,他被摟進了伊淮的懷裡。
伊淮抱著陳立果,說:“第一眼見到先生的時候,我就好喜歡先生。”
陳立果腦子裡全是漿糊,他隱約記得他和伊淮是幾歲見面的,聽到伊淮這麼說,不得不感嘆著小子居然這麼小就這麼禽獸——嗯,他的眼光果然不錯。
伊淮說:“先生漂亮的好像畫本里的神仙。”
陳立果心說:繼續誇,不要停。
伊淮說:“又菱說她大學畢業就結婚。”
陳立果的眸子閃了閃,他沒想到他家妞兒居然這麼急,明年她大學就畢業了,自己肯定還能參加她的婚禮。
伊淮說:“先生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