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和我一起去參加她的婚禮。”
陳立果聽著聽著幾乎快要睡著了。
伊淮看著陳立果疲憊的睡顏,眉宇之間全是濃濃的溫柔,他抱起陳立果去浴室裡洗了個澡,然後叫下人把那張被弄的亂七八糟的地毯換了——這地毯他買了幾百張一模一樣的,已經足夠用很多年了。
伊淮想要對先生做的事還有很多,但他們的時間也很長,所以並不急——可以一個個的試。
陳立果不得不感嘆年輕人真是腎好,簡直要把他的老胳膊老腿折騰斷了。
他本以為昨天是伊淮心血來潮,卻沒想到這小子好像被沈又菱刺激到了,因為今天他又把陳立果往窗戶邊上帶——
陳立果貼在那玻璃窗上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他知道這玻璃窗不是單面的,若是外面有人,只要抬起頭就能看見他們在做什麼。
“伊!淮!”陳立果咬牙道,“你不要太過分!”
伊淮說:“先生害羞了麼?”
陳立果說:“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
伊淮低低的笑了,他說:“先生再緊些,就把我殺掉了。”
陳立果又羞又惱,簡直要咬碎一口牙。
伊淮又說了些葷話,直到把陳立果逗弄的耳朵通紅,才笑道:“沒想到先生在這種事情上,這麼純情。”
陳立果伸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伊淮也不介意,偏過頭來就吻住了陳立果的唇。
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
系統以為他只要念一天的經就好,然後過了一週,系統覺得一週也差不多了,然後過了一個月,系統心想一個月是極限了吧,然後到了四十天。
等系統的世界再次清淨的時候,他和陳立果差不多都廢了。
陳立果半身不遂,系統已經可以熟練的背誦金剛經。
伊淮被沈又菱刺激的太狠,於是所有情緒都發洩到了陳立果的身上。
陳立果被他醬醬,翻來覆去,開啟了一扇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陳立果:“啊,好像身體被掏空。”
系統:“……”
反正回憶過去,陳立果覺得自己只有在末日那個世界裡,才這麼浪過。可最大的問題是,末日有泉水,這裡沒泉水啊,陳立果到後面已經到了一種,看到伊淮就瑟瑟發抖,兩股戰戰的地步了——雖然他硬撐著沒有表現出來,但靈魂已經徹底被伊淮做怕了。
伊淮一進屋子,便看到他的先生身體僵了僵。
他微笑著叫了一聲:“先生。”
陳立果根本不看他。
伊淮說:“我給先生買了些東西。”
這要是換做以前的陳立果,聽見東西兩個字早就高興的跳起來了,但是現在的他不行,他聽到玩具二字,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能玩了,大兄弟,再玩真的要死人的。
伊淮說:“先生會喜歡的。”
陳立果的餘光看去,發現他誤會伊淮了——他手裡拿著一個漂亮的耳釘。
伊淮說:“先生戴上去一定很好看。”
陳立果面露厭惡之色。
伊淮無視了陳立果的拒絕,為陳立果打上了耳釘,那耳釘是一顆小小的紅色鑽石,和陳立果白皙的肌膚非常相配。
伊淮說:“我想和先生過一輩子。”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陳立果也嘗試過逃跑,可伊淮對他的防備實在是太深,看著他的人足足有三十幾個——他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而他聯絡外界的方式,也被人監視著,比如某天他想發一封郵件給舊部,正準備按傳送鍵,那電腦就直接斷了網。
然後晚上伊淮直接回來好好的教訓了他一頓,直到他開始低低啜泣不住的求饒,伊淮才說:“先生,你若是想聯絡別人,我可是會吃醋的。”他說的委婉,但陳立果不可能不懂。
那一次陳立果足足三天才下床,他和系統都習慣了這種麻木的生活,系統還向陳立果介紹了各類經書,並且推薦陳立果學習其中一些效果比較好的。
陳立果說:“唸了伊淮就不上我啦?”
系統說:“你的精神可以保持純潔。”
陳立果說:“精神純潔菊花就不痛了?”
系統說:“你再廢話下個世界就把你菊花封了。”
這是系統第一次這麼粗暴,陳立果真心的表示希望不是最後一次——啊,好爽,用力,不要停。
系統如果知道陳立果怎麼想的,估計會想親手閹掉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