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上來了,逼逼叨叨幾句後討好地望著老大,“這下咋搞。”不好判啊。
周讜頭疼地捏了捏鼻尖,沙啞著嗓音問:“誰教你喬裝打扮的,全程你都沒露出臉來。”
男人嘿地笑了一聲:“這還用教啊,電視上人家搶劫啊幹壞事啊,不都要套個什麼絲襪、紙袋嘛。我又沒那玩意兒,只能戴口罩和帽子唄。”
周讜/小趙警官:“……”
聽著還有那麼些狗屁不通的道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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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的沈槐捂住嘴笑得猖狂,他微微弓著腰,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到底哪裡來的人才,口音和說話簡直笑死個人。
哎喲肚子都笑疼了。從他開口說第一句話起,沈槐就控制不住自己,笑得周圍人也跟著憋不住。
本來警察都是經受過訓練輕易不笑的,但實在沒忍住。
笑完後,他扶著腰看了眼陳元祖,小聲道:“既然犯了錯,那就得盡最大努力去彌補這個錯誤。”
“出錢出力都行,張鐵家裡不富裕,他的家裡人在喪子後,面臨的是窘迫的家庭情況,所以我們可以多花錢去彌補安撫。不過你還年輕,未來日子還長,你可別輕易放棄未來。”
陳元祖眼淚不自覺地掉下來,他伸手擦著眼淚,沒顧得上花了的臉,問:“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嗯……因為閤眼緣,而且我們不是朋友嗎?”沈槐神情十分真誠,也正是因為這份真誠,讓陳元祖將所有的言論都吞到了肚子裡。
現在的他除了朋友這個身份,沒有什麼能幫到沈槐的,又何必說出來傷害沈槐的心情,讓他一直沉浸在懊惱與失措中呢。
陳元祖抹乾淨臉上的淚水,笑得燦爛:“嗯,我們是朋友。”
進門的周讜聽到這句話,又看看沈槐,微微抿唇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