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國遊戲之類的,美國老百姓就認可了——這就是中國文化,遙遠地東方生活的那群人,他們就是這樣的。多有意思……而且印象深刻。
電影是一種國際語言,鏡頭說出來的話是人都看得懂,這一點。世界各地的老百姓都是一樣。
所以說電影不是傳播中國優勢文化的唯一途徑,但是卻是很重要很有效的一個渠道。
孫雲博怎麼會知道。易青心裡這遠大的志向?
中國文化要走向世界,變成一種可持續發展的產業,要變成優勢資本,最基礎地一點就是:文化產品的專署權應該在中國的商家企業手裡。
如果把這個交給美商去做,做出來的東西中不中洋不洋的,那還能起到為中國文化樹立世界影響這個目的嗎?
所以易青無論如何不能松這個口,這個是原則問題。更何況他剛剛向各位美商宣佈了所謂的“華星四條”。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亞洲電影的文化產權歸本國所有。言猶在耳,哪能因為這位美商是自己未來老丈人,就自食其言。
但是,孫雲博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也著實讓易青有點顧慮。
他回頭看了看正在向這邊走來的孫茹,心裡一陣柔軟的痠疼。
孫茹對他真是沒說的。身世顯赫,隨時能呼風喚雨的豪門千金,象自己的影子一樣大學四年甘心做了自己的陪襯;明明心懷大志,卻甘心做自己的助手;在感情上,更是坦然大度的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他易青的愛,儘管這兩個女人是她的好朋友。
這樣的一個紅顏知己,易素只要自己心裡有一點點負她的念頭,都會歉疚萬分。現在她的父親就坐在自己面前,提出的不過是自己這個集團主席份內可以決定的事情,而且還是以未來岳父的姿態向他這個毛腳女婿提要求。
今天的孫茹看起來這麼的開心,這麼的高興。她這一輩子什麼都有了,什麼都比同齡人強,就是最缺父母之愛。所以她今天從頭笑到尾,笑得花朵一般燦爛,彷彿要一次把這二十年來一個正常女孩所應該享有的父愛母愛一次透支,奢侈的享受個夠。
這樣的氣氛下,如果當年拒絕她的父親,弄得不歡而散,會不會傷害到他?是不是太無情無義了一些?她會怎麼想?
情理情理,在中國人的社會里,“情”常常排在“理”前面,更不用說易青是一個如此重情重義的人。
易青看著面前的孫雲博那酷似孫老爺子地臉。心裡一陣猶豫,雖然他一再告誡自己成大事著要硬起心腸,不可感情用事,但是還是忍不住想道:也許……只是把《花木蘭一個電影的文化軟產品交給宇通。將來第二部第三部再交給國內的企業好了,雖然這樣未來的路可能會曲折坎坷一點……
易青會這麼想,很重要地一點就是孫雲博說完自己要說的話後,一直帶著那種說不出來的令人注意力無法集中的微笑。易青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感覺,只覺的孫雲博的眼神目光太有威懾力和壓迫力了,讓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有點思緒不太集中。
正當他幾乎就要開口答應的時候,華雲清和孫茹母女回來了。
華雲清微笑著放下一盤小餅乾和一盤蛋糕,孫茹則拿了兩盤各種糖果和冰淇淋。
華雲清一邊幫女兒接過東西,一邊憐愛的薄責道:“你看看,還是個孩子呢!吃這麼多甜食。當心蛀牙?”
孫茹興高采烈的坐下,把一塊榛果巧克力蛋糕放進易青地面前新換的甜食盤子裡。
她剛要說點什麼,突然覺得氣氛好象不太對。嚴肅了點兒,連忙問道:“怎麼了?兩位大老闆,進行什麼大亨級會晤了,透露點談判內容怎麼樣?”
易青回過神來,已經想好了怎麼委婉的拒絕孫雲博地提議。他笑著對孫茹道:“是這樣的。孫叔叔聽說你工作特別辛苦,非常心疼。所以他老人家主動提出由宇通幫我們分擔一部分明年的重要工作,想幫我們處理《花木蘭的音像產品和相關文化產品。這樣我們就能騰出空來專心拍電影。其他事情由宇通的那些經驗豐富地商場老手幫我們操作……”
易青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望著孫雲博禮貌的點了下頭,道:“其實我覺得叔叔這個提議真的挺不錯地,我們什麼也不幹,穩做著收錢,那還不好。不過,可惜公司不是我們兩個人點頭就能說的算的,等我們忙完了新戲籌備的事之後。再召集公司董事們開個會認真討論一下好了。”
孫雲博一聽這話,笑容一僵,別人聽來也許易青這話合情合理,這年頭只要不是家族企業,什麼都要講民主,開個董事會是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