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的事蹟,及如何指引人員疏散和逃難,以至於身受重傷,只差沒寫命在旦夕。
就算不懂中文的藍蛇也看得出三張佔出四分之一版面的排排照。
幸好及時利用政府的力量,隨意編出三人的家世及姓名,讓臺灣媒體不至於挖出他們的背景資料。
“是你們寸步難行,我和烏鴉跟你們可不是同一國的。”維絲娜心想,笑話,她可不想受“名人”之累。
“狐狸,你的玫瑰是要送人的嗎?”花痴藍蛇貪戀的看著她手中的“殘花”——殘留下來的花。
“哈!剛好一人一朵,很公平。”維絲娜看著這束用兩千塊臺幣買的花只剩下三朵,還真是——貴呀!外面雖然花成行,可是通不過死守樓梯口的記者群,這三朵玫瑰可謂是劫後餘生。
“外面的情況如何?沒太大損失吧!”隱狼略表關心地問著。
“這次火災有三人死亡,十多人受傷。大樓半毀,不過有火險,損失不大。”
“那個楊音庭呢?”尋鼠可沒忘了縱火者。
“清醒之後,她向警方坦誠縱火,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因暫時缺氧而胎死腹中流掉了。”
“活該,這就是你們中國人掛在口中的報應,沒讓她賠命算是好狗運了。”尋鼠真的很生氣。
“她這一輩子註定在牢裡度過,縱火和過失殺人罪在臺灣判得很重。”愛得太深也是一種錯,維絲娜十分同情。
“哼!她該上電椅。”藍蛇咒罵道。火焰差點就傷著她引以為傲的花容月貌,以後怎麼施展狐嵋之術。
“臺灣沒有電椅制度,死刑是執行槍決。藍蛇,你的肺無礙了吧,醫師怎麼說?”維絲娜關心地問。
“那個大頭醫生故意整我,嫉妒我的美貌,所以要我留在醫院接受她的茶毒一個月。”藍蛇覺得生理機能正常。
“是住院觀察,你的肺吸了一堆‘垃圾’,而且那個女醫生很正點,所以你瞧人家不順眼。”美女是遭忌的。尋鼠說中她的痛處。
至於尋鼠她那位內科醫生,比藍蛇的主治大夫可愛多了,不過老是一臉權威,以至尊的表情,不斷地提醒她連小學生都知道的常識。譬如照三餐吃藥,傷口不要沾水等“專業”問題。
“是哦!不過我更同情你,骨折就骨折嘛,還傷到什麼阿斯里髓,人家隱狼明天就可以出院,你呢!復健半年。”藍蛇也不甘示弱地奚落她。
“所以你比較幸福遇到個好醫生,我就倒黴碰到個蒙古大夫。復健?!他居然說得出這麼可怕的字眼。”尋鼠為自己感到悲哀。同樣的腳骨骨折,隱糧的右腳打上石膏,只要時候到了再回醫院拆除即可,而她卻被強令住院,難免心理有些不平衡。
維絲娜好笑的看著躺在兩女中央的隱狼,完全不介入兩女“恩怨”之間,優閒地啃著大蘋果。咦?!等一下,一個左腳,一個右腳,那不是……“喂!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很可笑的畫面,躺在左邊的尋鼠和右邊的隱狼,全舉白腳投降。”
“是哦!你沒說我還真沒注意。哈……太好笑了,你們的樣子真蠢,活像殘廢家族。”藍蛇好笑的看著兩人一腳大一腳小,左右大腳合成一雙。
“閉嘴,花痴。”兩人怒目橫視。
“花痴就花痴,總比你們兩個蠢蛋好。”藍蛇慶靠自己傷的是肺不是腳,不然畫面就更滑稽了。
“你們在說什麼花、什麼蛋的,奴才替你們偷運‘貢品’上供了。”伯爵鴉拎著香噴噴的小吃。
“少呷咦,快拿過來。”尋鼠吩咐道。否則被巡房的“晚娘”護土速到,只有望食興嘆的份。
“是。女王陛土,請容小的服務。你的臭豆腐和鮑魚羹,隱狼的肉圓和貢九湯,然後藍蛇的永和豆漿。”伯爵鴉—一分配好每人的小吃。
“為什麼我只有豆漿?當我老的沒牙嚼嗎?”藍蛇虎視眈眈地瞅著他手上的一包油炸食物。
“想都別想,你的肺還不能適應油炸食品。”維絲娜搶過食物吊她胃口,一根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晃動。
“他們呢?醫生也囑咐少吃油炸品。”藍蛇吸著嘴,不滿地控訴。
“攸呀!你不用管他們,反正一點小外傷死不了人,想殘廢還挺難的。”維絲娜暗忖著他們敲掉石膏再復健,馬上就如糧似鼠。
“講得真逆耳。”隱浪拍抬大腳坐直,享用點心,暗歎醫院的伙食真不是人吃的。
“一點小傷?做人至少要有點良心,復健半年耶!你當跳上風舞呀!”尋鼠暗罵,冷血的臭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