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比傷痕嗎?子彈孔還在哦!”維絲娜左眼挑高,俏皮地想掀衣服。
“去你的,只有那個笨蛋男敢要你。”尋鼠想著,一個鍋子一個蓋,還真跑木了。這時伯爵鴉賊賊地笑著,從後面口袋掏出一枝紅色的簽字筆,“夥伴們,容我為你們偉大的石膏作品籤個名。”他打算趁他們無法動彈時,快速簽下自己的代號和名字的縮寫。
“哇——要得。這一套值得效法,我要簽在腳指頭。”藍蛇興致一起,跳下病床接過筆,依樣畫葫蘆。
“你們真缺德,欺負行動不便的同伴會道天譴。”尋鼠忿然的想用完整的另只腳攻擊,可惜殘廢就是殘廢,她只有嘆息。
“狐狸,理智點。”隱狼看到維絲娜眼中捉弄的光芒,心頭是一陣發寒。
她捂著胸口佯裝痛心。“相信我,理智是我的第二生命,而第一生命是——哈!瘋狂。”說完,臉色立刻變成嘻皮面。
“請努力。”這是伯爵鴉好不容易忍著笑說出的一句話。
瞬;司,一枝紅色的簽字筆化身成彩筆,很快地描繪出一幅圖畫——荒野中有狼想息,烏鴉停在樹梢上,樹幹枝節盤著酣睡快掉下去的蛇。遠處的狐狸露出角償的笑意,直視著挖土的老鼠。
同樣的圖樣在欲逃卻逃不掉的尋鼠腳上,維絲娜留下流芳萬古的鉅作。
“想開畫展嗎了別讓你的藝術天分失落,這個世界需要天才的誕生。”伯爵鴉誇張地展現演技。
“我!終於有人懂得賞識真正的美感,太感謝你了。”維絲娜雙手緊握著他的手搖晃,配合著露出感動的表情。
“拜託,我在吃東西,別害我反胃。”藍蛇覺得噁心,暗罵,兩個神經病。
“我的病情好像加重了,快叫醫生急救。”尋鼠受不了的兩眼翻白,只差沒口吐白沫。
隱狼更酷地說:“精神科在東邊大樓。”
“藝術是精神食糧,我們木能怪他們沒有欣賞的眼光,畢竟沒有靈魂的人是感受不到。”伯爵鴉一副“請原諒他們無知”的救世主模樣。
尋鼠用她不上石膏的腳踢了他一下。“去你的,死烏鴉,當我們是吸血克還是中國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