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幾乎可以說就是沒有,遠遠不能與安東縣城內想比。碼頭交易雖說是保險一些,但夏連貴並沒有親自來,而是派出了他的大兒子夏志清過來。同樣的,夏家也是帶了二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護衛來的,可惜算計他們的不是一般人,沒有驚動任何人,夏家的護衛也一個個的被抹除。
“全都過來,把這些害人的東西拉出去吧,全都銷燬了!”
“大人,這個怎麼弄啊?是點火燒掉嗎?”特戰隊員田魁就率先問道。他叔父雖然是因為抽大《煙》死的,他也恨死了這些大《煙》和販賣大《煙》的人,可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銷燬大《煙》。其他隊員也都不知道,在她們印象裡直接一把火燒掉不就完了嘛!
張仁杰搖搖頭:“我跟你們說,我現在要教你們的就是當年元撫公,也就是林則徐在虎門銷《煙》的時候用的法子。你們不是奇怪我為什麼先前讓你們準備那麼多的大水缸嗎?”
眾人點頭,到現在張啟石等還不明白剛到清江浦的時候,張仁杰就命令去買了二十口大水缸,那可都是直徑一米五的大水缸,一缸盛上兩噸水都沒問題。
“水缸裡都註上水了吧,我讓你們每缸放一兜的鹽放了沒有?”
“這些都弄好了,難道大人是要把這《煙》土放進鹽水裡去就成了?”田魁疑惑的問道。
張仁杰點點頭:“嗯,沒錯,我讓你們準備大缸和鹽水,就是為了銷燬這些《煙》土,但是光是鹽水還不夠!大牛,你帶著弟兄們順便把這些生石灰也拉過去。三連人多些,也就幸苦一下,把這些《煙》土都用刀劈成小塊,分散投到二十口大缸裡去。先讓《煙》土浸泡一個時辰,之後立即投入生石灰,這玩意你給別人家蓋房子的時候見過,生石灰是遇水便沸,那《煙》土經不住,很快也就溶解了。不過記著,在放進生石灰的時候,還讓讓弟兄們拿個大木棍、木耙什麼的不停在搞拌,我估計也就一刻鐘左右,那些《煙》土就該完全溶入到水裡了。聽明白了嗎?”
“明白,我知道那生石灰厲害,這要是濺到了人身上,那可真是要被燒的脫層皮。只是,營長,那《煙》土燒完了之後呢?我的意思是那些大缸裡的水?”張大牛補充問。
“嗯,想的周到,燒完了就在地上挖出個小溝,然後打破大缸,把殘渣剩水全都引導流到河裡去。總之你們就是要徹底的把這害人的東西弄消失,這可是積德做好事!快去吧!”
“是!”張大牛以及身後的三連戰士個個精神振奮,這樣的機會可不容易撈到。所有的戰士,一個個就沒有不痛恨大《煙》的,七拐八彎的誰家沒有個親戚被這大《煙》土攪得家破人亡的。銷燬這許多《煙》土,那可真是積德的好事,求都求不來。
張大牛帶著三連的戰士開始動作,套上馬車將這一箱箱《煙》土搬上車,這時候身邊的張啟石湊到張仁杰耳邊問道:“營長,唐家和夏家的人都還在後院裡面關著呢!”
“現在還沒到時辰吧,唐家少爺是個明白人,會把銀子送來的。他家離這裡不遠,有什麼動向咱們立馬就能得知。走,咱們先去看看夏家那位少爺去!”張仁杰一揮手叫上張啟石几人一起朝著後院走去。
後院一間空房,開啟門,張仁杰走了進去,裡面的夏家大少爺夏志清被蒙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聽到腳步聲,他害怕地站起來,急忙道:“好漢,好漢爺,您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口?要錢?要多少?您儘管開口,只要您不壞了我的性命,一切都好說,好說啊!”原先他說被打暈帶來的,被關到這裡醒了之後,夏志清就知道對方肯定有所求,否則根本不用把他關在這裡,直接殺了不就得了?幹嘛還這麼費事的打暈他還抓到這裡來關著?
張仁杰走過去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解開夏志清身上的繩索,將油紙包著的油條遞過去笑道:“這事兒不急,來,先吃點東西,大少爺的身體可是金貴著呢,萬一餓壞了豈不是不美?不過就是這油條已經涼透了,您將就著點兒吧!”
聽了張仁杰這話,夏志清的心裡沒底了,但是他又越發肯定對方絕對是有所求,如果是求財,這筆數目肯定不小,但不管怎麼說,性命是第一位的,一般來說,綁匪如果拿不到錢,或者過了贖票期限很可能會撕票,因此夏志清決定先保命。被一番驚嚇還真就感覺餓的很,但是吃著冷冷的油條,嘴裡卻一點味道都沒有,囫圇吞棗般地嚥下三根油條,夏志清就再也吃不下了,擦了嘴巴後說道:“好漢,我吃完了!您有什麼條件直管提,只要我能滿足的,絕對不含糊,只是請您拿了錢之後別壞了我的性命,我聽聞這行道上的江湖好漢都是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