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錢贖人,兩不相干!”
“哈哈哈!”張仁杰大笑:“大少爺明白人,我們也不多要,還是五萬兩白銀,和這批貨的價格一樣!怎麼樣,還算公道吧!”
夏志清臉色變了一變:“五萬兩?好漢爺,您這口也開得太大了,您已經得了五萬兩,再叫我家拿出五萬兩可真是要命了,況且我爹可不止我這一個兒子,他不一定給啊!”
“呵呵,就是因為你爹不止你一個兒子,才只開口要了五萬兩,你要是夏家的獨苗,可就遠遠不止五萬兩了!”張仁杰剛才還和顏悅色,聲音中帶著親切之意,現在卻如同要殺人一般。“你帶來的那個管事我沒殺,你趕緊寫封信讓他帶回去,明天晚上就到安東北門外梨子林交割!我們收到銀子。立馬就放你回家!”
夏志清先是嚇得臉色慘白,以為張仁杰要撕票了,但是聽到後面那句話有安定了很多,於是急忙道:“我寫,我寫!這些年家裡的事情很多都是我在管,我爹不會丟棄我的!”
只是一小會,夏志清便把信寫好,顫顫巍巍的交到張仁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