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比妹妹的衣服還小,勒的人胸口發緊。她正發呆,冬梅小碎步上前道:“別在這兒站著了,姨奶奶找你呢。”
小小輕輕應了一聲,低頭走出粗使丫鬟住的矮廈,方才搶笤帚的丫鬟立即扔了手裡的物什,和另一個湊在一起嘰嘰咕咕起來:“裝的倒挺像,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看不出來啊,才幾日的功夫就勾搭上了三少爺。現在什麼活兒都不用幹,倒連累我們多做了。”
另一個尖酸道:“你看看她身上的荷包,咱們誰敢戴這個,她天天戴著四處晃,也不怕夭壽,還鎮日穿的一身紅,真把自己當姑娘了不成。”
她們自以為小聲,冬梅在旁聽得一清二楚,不禁沉下臉罵道:“多嘴多舌的小蹄子,管好你們的舌頭,不然我告訴郭媽媽,教她縫了你們的嘴。”
冬梅只是來叫小小的,她一個大丫鬟才不屑呆在這粗使丫鬟住的矮廈,眼下見兩個丫頭閉了嘴不敢吭聲,便冷哼一聲繼續小碎步走了出去。
方才撿笤帚的丫鬟待她走出院子,也學她冷哼一聲,對著另一個丫鬟道:“甭怕她,盡嚇唬咱們,我上次聽她和郭媽媽嚼舌頭,說小小不長眼,勾上三少爺,別說妾,就是一個通房丫鬟,三少奶奶也會讓她沒命當。現在倒來罵咱們多嘴多舌,咱們不過在這院子裡掰扯,她可是嚼舌根都不曉得挑地方。”
小小給蔣姨奶奶磕了頭,就到耳房裡繼續做活計,其實她只是膽小,不是真傻,郭媽媽話裡話外的暗示,說三少爺看上她了,但這怎麼可能呢,村裡屠夫家的二小子還嫌她笨嘴拙舌,整日跟在村口的桃花姐姐屁股後頭,正眼都不瞧上她一回。
這三少爺是富貴人家的少爺,長的可比那二小子好看多了,說他瞧上自個兒了,小小可是想都不敢想。她一面胡思亂想,一面繡著手中的荷花香囊,蔣姨奶奶上次說她手巧,非要自己做活計,拿了一堆香囊荷包窗簾子給她做,光這個窗簾子就不知道要做到猴年馬月,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手藝這麼巧,早知道大戶人家喜歡這些,她在家的時候多做些,也許就不用賣身來駱府當丫鬟了。
她正想的沒邊,眼睛忽然被人蒙了起來,小小下意識啊了一下,抬手就去抓,卻忘了手上拿著針,只聽身後人痛叫一聲,立馬撒了手。小小一回頭,嚇的一個跟頭跌下去,跪著磕頭道:“少,少爺,對,對不起。”
駱連元捧著手,狠狠的瞪了地上的小人兒一眼,剛要破口大罵,又見她嚇的索索發抖,便冷聲道:“起來吧,跪著做什麼。”
駱連元邁步大咧咧朝著她方才坐著的矮榻上一坐,見小小還跪著不動,就伸出爪子一撈,把她整個人撈起來,瞧她手裡還捏著正在縫製的香囊,便眉頭一皺,一把扯過就往屋中間的地上一扔,那銀針敲在青石板上發出叮的一聲。
小小不敢去撿,於是衝著一臉怒色的三少爺顫抖著聲音道:“三少爺,奴,奴婢給您倒水。”他也連著來了幾日了,每日一來就要喝茶的,駱連元聞言果然鬆了眉頭:“去吧。”
耳房是配好茶具的,小小隻需要轉身將燒著的熱茶倒進杯盞即可,駱連元在小小身後肆無忌憚的看著她被勒的緊緊的腰身,思付道:那群奴才衣裳都不會做,跟他們說做緊些做緊些,還是做得這麼松,真是欠敲打。
小小抖著手送上茶盞,卻不見三少爺像往日一般來接,她忍不住偷偷抬眼瞧去,卻見他陰暗著眸子正死死的盯著自己胸前,比方才那丫鬟的眼神還狠,她不禁嚇得後退一步,不防駱連元已出手,先是把她手裡的茶盞往手旁的茶几上一扔,也不管滾熱的茶水潑了滿桌面,一把把她整個身子都拉到了自己懷裡,下一秒右手就繞過她的後腰重重的壓在了她鼓鼓的胸前。
小小被三少爺嚇傻了,等她小小的身子忽然被壓在了矮榻上,她才叫了一聲,卻被衣服的裂帛聲蓋了過去。駱連元將小小胸前的素布扯碎了,滿意的摸了摸眼前少女柔嫩的肌膚,自然是那粗布不能比的,只是似乎還少點什麼,他忽然冷著臉,右手狠狠捏住了小小的下頜,手指深陷入軟肉:“快叫。”
“啊?”小小被這變故完全搞懵了,但是下頜又被狠狠捏了一下。
“快叫,有多大聲叫多大聲,快點,少爺喜歡聽你叫,快。”駱連元猙獰的吼了一句,又把小小的裡衣扯了下來,腦袋就附了上去。
小小登時醒悟過來,放聲大哭,這時耳房隔壁,蔣氏的正屋忽然吵鬧起來,查噪聲越來越大,駱連元也停下手,卻依舊是維持著同樣的動作,把小小壓的動彈不得。
小小仰著腦袋,透過滿眶的淚水,看見衝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