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之類。人們總說,一個家裡,有個女人才能叫家。但在馨雨的眼裡,母親這個稱呼完全可以忽略,家少了父親,那就真的不叫家了。
在馨雨剛回來的那段時間,的確是很沒有家的感覺,鍋灶一直是冷的,屋裡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那還是鄉親們捐獻出來的,沒有換洗的衣物,沒有下鍋的油鹽,馨雨一個人對著空房子發呆,最終是在祁山的幫助下進城變戲法賺錢,才慢慢的將屋子再度佈置起來。祁山幫了她不少忙,陪她進城,幫她搬東西,鼓勵她學著做大夫,時不時給她送些菜送些米,幫他劈柴打水。人總說患難才能見真情,原來平靜中的情意,更教人無法拒絕。馨雨知道祁山的心意,她一直都將他當作哥哥看待,卻又不忍心去傷害這個一直默默的愛著她的人,於是只能裝作不明白,在接受他的幫助的同時,也在每夜的祈禱中加上了祁山的名字。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三伏天一過,日漸涼爽下來,馨雨的工作也沒先前那麼辛苦,傍晚還能抽出時間出外散步調解心情。馨雨以前的閨中密友大多都已經出嫁,有時還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