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骯髒的地上。
“習貢洲這廝,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兒?”扈昀雙眼陡然變得無比驚悚,呆愣愣的看著習院長,一陣強烈的不安在心頭瀰漫,讓他一時間生出種墜入圈套地感覺。
果真,習貢洲院長繼續裝模作樣的嘆息道:“唉,您地來意我清楚,不就是打算以‘謀殺血牙小公爵嫌犯’的罪名,將元源帶回星師院,嚴刑~打嗎?可我來此之前,卻是接到了老院長特意頒佈地一份‘星師令’,——你看看,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楚‘血牙小公爵確切無疑死於縱慾過度,與一切人無關,星師院不得以‘莫須有’罪名,緝拿任何一名星師’,如果現在您回星師院,想必也就接到這份戒令了。”習貢洲院長自懷裡取出一張雪白地羊皮紙,在副院長臉上晃動著。
扈昀“呼哧、呼哧”急劇喘息起來:老院長所下的“星師令”,分明是特意針對自己前來緝拿元源而頒佈的,並搶先一步送到元源手中;有了這張護身符,怪不得元源敢對自己、以及一干執法星師下狠手呢!只是這樣一來,自己卻是由名正言順緝拿嫌犯,陡然變成了“挾帶私怨公報私仇”,不但這頓打算是白捱了,自己這番舉動,在明眼人看來,更無於光著**推磨——轉著圈子丟人的小人行徑了。畢竟老院長才是現今星師院的院長,哪怕僅僅是名義上的,並沒有什麼實權,但僅僅一直被他握在手裡不放的“星師法令簽署權”,就讓他佔盡主動。而今他頒佈的這份“星師令”,等於星師院的態度,也是認同血牙的確死於縱慾過度地,徹底讓自己的一番陰暗心思,化為泡影。
如此想著,扈滿心苦澀,取老院長而代之的心思,卻也更加強烈。
然而扈昀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畢竟也是星師院的副院長,自己丟人,整個星師院也不光彩,老院長這麼做,卻是抱著什麼心思?難道向來珍惜星師院聲譽的他,心態大變了不成?
“其實,我一點兒酒也沒有喝。”習貢洲院長嘴角一絲冷笑浮現,神神秘秘的低聲道,“其實,我是故意讓你挨這頓揍的!——其實,這整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策劃地,元源不過是執行者而已。”
扈昀心頭恍然,如同看魔鬼一樣看著習貢洲:這廝,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敢以下犯上、暗算自己?怪不得元源那麼有恃無恐,並且對自己星力提聚巔峰需要多久時間、自己星力具體多少級別,都一清二楚,對自己的一連串打擊,既有針對性,又連成一氣密不透風,根本不留給自己絲毫喘息餘地,感情一切都是對自己瞭解甚深的這廝,在背後操縱、安排所致!
副院長一口血噴了出來,一雙眼睛透出竭斯底裡的瘋狂,死死盯著習貢洲。
習貢洲可向來不是一個大度的人,睚眥必報,卻也恩怨分明,這一點倒是與元源極為想象。對於得罪過自己地人,他地報復,向來是惡毒而又狠辣,保證讓你刻骨銘心。
當日平復燕身為第一貴族學院院長,沒有少奚落、欺壓他,後來被習貢洲撈到報復的機會,卻是在深更半夜,生生將他自熱被窩給拖出來,並且讓他獲得了一個的美譽,聲譽掃地,在帝都徹底抬不起頭來。
而今對扈昀副院長,他顯然又是挖空心思、故技重施了。
望著一向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副院長,落得如此悽慘模樣,心頭大快的他,摸著下巴,語重心長的道:“您看看您,也是一大把的年紀了,還那麼熱衷權勢名利,整日為了區區好處,被那些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驅使來驅使去,說咬誰就咬誰,——唉,丟人吶!”
扈再也忍不住,一陣急劇喘息,雙眼一翻,就此昏了過去。
“這就昏了?”習貢洲院長顯然意猶未盡,還有很多話沒有來得及與副院長說呢,意興索然的站起身,揮了揮手。
令狐相立即點了幾十名警員,兩人服侍一個,將副院長連同三十名執法星師,一股腦兒塞進四輛大馬車內,並且對跟隨習貢洲院長前來地星師院馬車伕再三叮囑:“一路上小心在意,一定要讓這些執法老爺們,享受到無微不至的關懷。”
習貢洲考慮事情向來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前來給元源送老院長的“星師令”,就已經想好如何折騰扈昀了,因此連馬車都準備好了。
四名馬車伕綠著臉,拉著一干袍澤,出了第四營,灰溜溜回星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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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新開始,說實在話,老牛連續每天碼六千字有難度的,情節跟不上,寫的不滿意;但儘量而為,這個月能夠碼到那天算那天吧!再次懇請弟兄們繼續支援,不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