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池,來作攻擊之用,卻忘記了這樣一來,他就等於赤身**、除卻六枚星環外,再無任何防禦了。因此面對猛然轟來的十幾枚霹靂星符,扈昀不得不揮舞執法棒,純粹以物理攻擊來抵禦。
半空中十幾枚幽藍六角星環猛然同時炸開,一聲不亞於夏日悶雷般的巨響出,直砸向在場所有人的耳鼓。爆烈的勁風四下狂卷,一朵暗紫色地蘑菇雲在半空冉冉升起,半響不散。
再看扈昀副院長,六枚星環一舉粉碎,原本就身在半空,這一下更直接被炸飛上高空而去,隨即又“日”的一聲,隕石般轟然下落,重重砸在地上。
一砸到地上,扈副院長立即無比強悍地躍身站起,氣急敗壞的四處怒視。只見他須盡數化為灰燼,全身烏黑,衣袍破爛,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然而令人驚奇地是,如此強烈的爆炸居然在他身上沒有留下一點傷痕,——他所披地那件魔蛟裡軟皮特製的星師袍,卻是擁有防禦星力的神奇功效,為他擋下了霹靂星符的大部分攻擊,從而讓他逃過了一劫。
“以為霹靂星符,就炸得死我嗎?異想天開!”扈昀副院長烏黑的臉龐無比猙獰,如同灶君,“今日,我讓你們……“
他話未說完,身後的警員星師群中,陡然一條青色蛟形風暴,盤旋而起,攪風叱雲,對他的身軀猛然吞噬下來。
扈昀反應也夠快,猝然轉身,星環釋放,星器再次凝聚,——然而剛才那十幾枚霹靂星符,將他星力一下子消耗了大半,況且土屬性的星師,無論是星力提聚、還是星器的攻擊度,較之風屬性星師都差得遠了。
扈昀副院長勉強釋放出五枚星環,執法棒甚至都來不及凝出,蛟形龍捲已然撲到。
好像是故意的,扈昀副院長五枚星環再次粉碎,身軀又一次被高高轟飛上了天空。
“這丫,太幸運了,這麼短的時間,居然一連進行兩次免費的天穹之旅!”下方,令狐相仰著頭,一臉“羨慕”的對飛射天空的扈昀副院長讚歎道。
這次人還在半空,不等他下落,一直蓄勢待的元源,三枚星環一舉釋放,三柄晶瑩璀璨、金色符篆密麻遍佈、劍尖位置一抹兒暗紅閃爍的飛劍,在半空擺佈成三才劍陣,按天地玄奧軌跡不住旋轉,隨即劍氣放射、劍芒萬丈,一柄柄驟然開始疊加、合攏,化成一柄丈許長、米許寬、光焰萬丈不可逼視地巨劍,拖出一條璀璨的淡青焰尾,如同巨電,直直劈向扈副院長而去……
再次落下地來的扈昀副院長,全身焦黑,如同燒焦的木樁、烤糊的青蛙,一縷縷青煙不時冒出,焦臭味濃郁。已經成了這幅模樣,他卻仍舊未死,神智也保持清醒,只是任憑星師院醫療星師星術出眾,扈昀副院長此次在床上,也絕絕對對要趟足三個月!
扈昀那雙還餘下點兒活氣的老眼,直勾勾、眨也不眨的死死盯著元源,如果目光能殺人,元源恐怕現在已經積毀銷骨了!
情知扈的很不服氣,其實按理說,元源與納吉、以及十名上軍尉,就是綁在一塊兒,也絕對不是扈昀地對手,畢竟星師階位越到後面,每一級的差別也越大;但經過元源的巧妙算計,先以霹靂星符轟擊,消耗他的星力,然後再與瘋狼納吉,兩人聯手、先後偷襲,卻竟然將一名六十級星力的聖星師,給一舉擊敗。
元源走到扈昀身前,蹲下身,用游龍劍脊放肆的拍打著他地臉頰——對於敵人,哪怕身份再尊貴,元源可是從來沒有尊重地習慣——一臉譏誚的道:“我知道你的來意,也知道你是受誰的指使,我在此給你的忠告就是,這個世界並非你們這些自我感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所能夠為所欲為
憑‘莫須有’罪名嫁禍於人,就要先做好被反噬~備!”
扈昀副院長一句話也不說,——實際上是說不出,一縷鮮血自嘴角滲出,雙眼仍舊死死盯著元源不放,眼神如同厲鬼。
元源聳了聳肩,撫摸著眉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哦,對了,還有一位你熟悉的老朋友,想要見你,——而我想你對他,也一定會非常感興趣地。”
就在這是,平頂營房正中、副校尉辦公室的木門,被自內拉開,一身藍星師袍、舉止溫文的習貢洲院長,緩步走了出來,對著扈昀副院長直直走來。
習貢洲院長像剛才元源那樣,蹲在扈昀身前,一臉的痛心疾:“副院長,你、你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怪我!都怪我啊!我喝了兩杯紅酒,居然就睡了過去,從而生了這等慘劇,讓您老人家受了這麼大的罪。”
習貢洲院長口裡說的好聽,卻根本沒有扶起扈昀的意思,任憑他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