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激鬥了一個時辰。畢竟若若星力修為不深。漸漸地開始喘息粗重起來。手中地“瑤臺清淨草”也漸漸變得疲軟無力。十名陪練地星衛。相應光刃勁道也大為降低。攻擊地密度也開始拉大。一名領模樣地星衛關切地道:“小姐。需要不需要休息一下?”
尚若若緊咬銀牙。冷哼一聲。兩條青藤驟然變細、縮小。“嗤嗤”縮回手心。轉身昂然向著演武廳旁邊地休息室走去。
身後十名星衛面面相覷。盡皆看到對方眼神中地驚駭。為尚若若陪練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可是親眼見證了尚若若恐怖地進階度。面對他們地圍攻。由剛開始地一刻鐘。而今居然支撐到了足足一個小時;要知道。他們可是尚侯爵一手訓練出地、尚府七十二血煞星衛中地十名。隨便一個放到帝國。也足以成為名動一時地高手。
十名星衛搖了搖頭,心頭都有些灰心,原先都自覺自己的資質足以堪稱得一流之選,哪知與尚若若一比,才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入流過,這未免太打擊這群心高氣傲星衛的自尊。
但十名星衛身披白牛水紋星甲,加上自身的金屬性防禦體質,
高出若若良多,因此若若想要破開防禦、將他們一疑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而尚侯爵為若若制定的目標,就是她什麼時候能夠破開十名星衛的圍困,什麼時候可以見元源。也因此,尚若若才會這麼拼命。
進入了休息室,尚若若嬌軀一晃,差點一下倒在地上。她急劇喘息著,小臉雪白的可怕,伸手扶著牆壁,眼神中的堅定卻絲毫未曾減弱,低聲喃喃道:“元源,等著我!—你可也要加油啊!”
想到元源,尚若若清麗的小臉上浮現一抹兒柔情,自懷裡小心翼翼取出一個雕琢成小人模樣的精緻玉瓶,先放在手裡仔細端詳、把玩了一會兒,——那小人雕琢地栩栩如生、纖毫畢現,分明身著月白絲袍、負手昂然而立地元源的雕像。
柔情萬分的撫摸了一會兒後,尚若若啟開瓶蓋,自裡面傾出了一粒香氣撲鼻的丹藥,吞入口中,隨即盤膝坐在休息室的正圓形溫玉臺上,五心朝天,按照元源所傳授的搬運周天之法,將星力在體內搬運、流轉,儘快恢復著消耗的星力。
隨著丹藥下肚、藥力散,而星力開始搬運,漸漸地,若若的臉色再次紅暈浮現,一枚隱約的太極圖案,也現出嬌軀周圍。
不足小半個小時,一聲清嘯,尚若若容光煥,躍身而起,推開休息室的石門,走進演武廳,清聲喝道:“再來!人那,哪兒去了?快點!”
十名星衛剛剛坐下,喘息未定,聞言臉色就是一變。領低聲道:“比上次又短了二分鐘。小姐恢復地度越來越快了。”其餘九名星衛一聽,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心頭禁不住微微,照著這個勢頭下去,也許不用多久,他們可就要被若若給擊敗了。
演武廳外,負手而立、偷聽廳內愛女修煉程序的尚侯爵閣下,臉色不住變幻,精彩無比,由開始地擔憂,變成了後來的凝重,慢慢又轉為驚奇,最後卻是直接變成了驚喜與難以置信。
無比悠然的吹響了一聲口哨,尚侯爵微笑著道:“還真是沒有想到啊。”
叉手侍立身後的死魚眼,似乎沒有想到老爺居然會有如此輕佻的舉動,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隨即眼皮耷下,再次恢復了冷漠地神色。
“想不到若若居然能夠狠下心、吃得下這份苦,面對如此大強度的修煉毫不皺眉,——愛情,還真是能夠創造奇蹟啊。”尚侯爵咂著嘴,面似欣喜、實則似乎有些不是滋味地道,“不過更讓我想不到的是,若若身上還有那麼多秘密,像她施展地這套詭異神奇的身法,卻是自哪兒學來地?這十名星衛,站的可是‘十煞困魔星陣’的方位,按理說以若若而今的星力修為,被困之其中,絕對束手束腳,根本是一面倒的局勢;可她卻憑藉這套詭秘身法,不但輕鬆週轉,居然還猶有反擊之力?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死魚眼低聲道:“這套身法,似乎是元源的一門絕技,傳給了小姐。”
尚侯爵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那小子搞的怪。而若若星力恢復的這麼快,顯然也與那小子脫不了干係吧?哼,盡走旁門左道!”尚侯爵語氣頗為不屑的道。
死魚眼默不作聲,心頭暗道:對於搶走小姐芳心的元源,老爺雖然嘴上不說,心頭總是難免有些耿耿於懷的;加上小姐自幼一直與他感情疏離,而今卻與一臭小子難捨難分、生死不渝,老爺想必心頭酸意更濃,因此對那臭小子自然能貶低就貶低。
“若若的資質,不出我的所料,果真堪稱百年難遇;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