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是完全可以預見的。”想起女兒,尚侯爵心情重新變得非常晴朗,語氣不無歡愉的道,“我尚家上千年來,雖然堪稱天才輩出,但真正像尚若若如此小小年紀,就展露出如此驚人修煉天賦的,卻是還未有過。——未來,還真是令人值得期待啊。”
死魚眼卻是臉色再次一變,一絲莫名的喜色透出,低聲道:“老爺的意思,小姐以後,也會成為一名星君級的強?”
“當然!哼,我尚沐白的女兒,成為星君又有什麼了不起?”尚侯爵語氣充滿了無比的自信與傲氣,“而今若若不過僅僅繼承了我‘瑤臺清淨草’的千分之一的力量,星力已然提升到這個地步;她現在年紀才這麼小,再給她五年的時間進修,到時識海穩固、星力精深,我將‘瑤臺清淨草’再全部傳給她,那她直接成為星主級別的強,不過翻手間的事情而已。星主晉身星君境界,雖然堪稱天塹,難以逾越,但以若若的資質,加上我尚家的實力,再給她十年苦修,卻也不是沒有可能!”
死魚眼語氣激動起來,道:“那,老爺何不現在就將‘瑤臺清淨草’傳給小姐呢?那樣現在小姐不就直接是星主了嗎?”
尚沐白搖了搖頭,道:“那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現在若若星力才幾級?識海才多大?以‘
淨草’蘊涵地恐怖星力,此時全部傳給她,恐怕將軀撐爆都有可能。只有等她自己一點點修為增強,識海與星力都穩固、高深起來,能夠徹底容納‘瑤臺清淨草’,那樣才可以。”
死魚眼禁不住大為失望,臉色也再次恢復了死灰之色。
尚侯爵冷哼道:“若若星力提升起來如此快,就不知那小子是不是也能夠有同樣的度?一年的期限,聖星師的境界,以那小子一窮二白的基礎,哼,我看基本沒戲。”
死魚眼低下頭去,臉色卻是很不以為然,這些年,他可是親眼目睹了元源所創造的一個又一個奇蹟,心頭對那小子已然擁有了一股莫名的信心,感覺一年內晉至聖星師,對那小子來說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事,因此對於尚侯爵地話自然並不贊同。
“聽說,最近星師院很不安靜,很是生了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尚侯爵離了演武廳,在花園內隨意踱著步,一邊隨口問道。
“不錯。扈副院長被老院長給處死了。”死魚眼簡潔明瞭的道。
“老院長年紀已衰,銳氣盡失,突然之間那裡來的如此魄力,搞出這麼大地動靜?”尚侯爵緩緩抬頭,遙望著海嶗山飄渺的山巔,道,“這件事,背後恐怕是有暗星殿地影子吧?”
死魚眼沉默了一會兒,謹慎的道:“不是很清楚。自始至終,星師院都沒有出現暗星殿的人。”
尚侯爵嘴角一絲譏誚浮現:“不出現,不代表不存在!我記得你說過,元源那小子的薩姆大叔,似乎很有些來頭?”
死魚眼眼神一陣跳動,有些驚懼、有些敬畏,凝聲道:“不錯!他的一身星力高深莫測,幾乎、幾乎不在老爺之下!與他交手幾次,我居然摸不到他一絲根底,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他一定出自——星辰聖殿!”
“不在我之下?星君級別地存在嗎?”尚侯爵眯著眼,一絲精芒閃過,“有意思!這位出身星辰聖殿的薩姆大叔,前腳進京,後腳混吃等死地老院長,就突然雄風大振,將對元源下過黑手的扈昀副院長給一舉剪滅,——要說這兩件事之間沒有關聯,嘿嘿,那可真是活見鬼了!”
死魚眼大吃一驚:“老爺地意思,老院長悍然對扈昀下手,完全是老薩姆的主使?”
“出自星辰聖殿,本身又是星君級別地強,在星辰聖殿內你以為會是籍籍無名之輩嗎?既然在星辰聖殿大有權勢,老院長對星辰聖殿向來又忠心耿耿,那對老院長下達命令、處死扈昀,給那些為難元源的人一個警告,事情不是很清楚明瞭的嗎?”尚侯爵語氣說不出是譏諷還是欽佩,冷淡淡的道。
死魚眼說不出話來,思忖半響,才緩緩道:“經過老爺這麼一分析,事情似乎還真是如此。”
“那小子身為警戒處軍官,又攀附上軍務部這棵大樹,原本就羽翼豐滿,有些急切難圖的味道,而今暗中又有星辰聖殿的支援,嘿嘿,以後在帝國還不為所欲為?景王子選擇他作敵手,真是自尋死路啊!”尚侯爵搖了搖頭,頗為不屑的道,“如果我是唐景,就絕對不會為了一個草包血牙,而開罪一個明顯有著很深的潛力與良好前途的星師,——那個草包,還不是公國的家主,值得下這麼大的投資?蠢!”
死魚眼不無擔憂的道:“因為九王子的原因,元源與睿王子走得很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