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然而看著手中託著的紫金缽,本命星器尚在,翁庸心頭不覺就安定了幾分,一 即使落入對方星域之”一星器在手。他就不繫幹怕了那小一子。吊然他神識受到傷勢不輕,但他知曉元源情況比他根本好不到那兒去。以他而今神識強自動用星域來禁錮自己,嘿嘿,那可就是他自己自尋死路了!
如此想著,翁庸自信生出,心頭篤定,傲然站立星域正中,巋煞不動。
“落入了重圍之中,明明有死無生,老殿主竟然還能夠神色從容,保持鎮定,這份養氣功夫,我們弟兄可真是自愧不如。”一個無比蒼老、傲慢的聲音,忽然在星域中響起道。接著星域的四方,四團暗紫色的火焰養騰燒起,四名身披魔龍星甲、雙眼閃爍幽紅光芒的年老星師,顯出身來,對翁庸構成了合圍之勢。
四名老星師的身前,各自一件古怪的星器浮現。分別是鼓、鑼、鏤、琵琶,竟然是奏擊的樂器。只是四件星器漲大百米左右,星輝蓄積,無比神異的星咒不住流溢浮閃,強大的星力波動散,顯然並不是單純用以來奏樂的樂器。
翁庸只以為是落入了元源的星域之中,那知突然冒出來四名中階星君,才知這狡猾的小子竟然還有幫手,自己是落入了四名中階星君聯手布出的星域內,禁不住心頭巨震,神色大變。只是待他看清四名星君的臉色,卻又立即鎮定了下來,這四名中階星君他都認識,是力星殿的一級執事,突然出現這兒,想必是奉武丁那混蛋之命,來接應自己的。
“你們四個來了多久了?怎麼現在才冒出來,並且將我給禁錮進星域之中?混蛋,剛才如果你們突然偷襲,外面那小子現在就是一堆白骨了。”翁庸七竅生煙,對四位老星君破口大罵道。屢次在元源手上吃虧,分毫便宜沒有佔到,他實則對那小子恨不得錄皮抽筋,因此面對這四名將大好良機就此放走的老星師,他又那裡還有好臉色?
四名老星師自然就是原先保護白金軍團奧宙統督,與元源一戰後大敗虧輸。最後被他以脫胎換骨、晉身星君至境相誘,從而投靠了他的那四名力星殿老星君。此時再看四名老星君,像是年輕了二十歲一樣,臉上的皺紋明顯變淺、變少,原本蒼老灰白的臉色,變得大有彈性,隱隱透出瑩潤的光澤,至於眼神,幽紅光芒放射,更加的明亮深邃、炯炯有神,與以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聽翁庸殿主的呵斥,四名老星師臉色古怪,對望一眼,為的那年紀最老的星君,看著翁庸道:“我想,老殿主您好像是誤會了,難道落入我們的星域之中,並且我們弟兄又擺出如此一副陣仗,您還不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站立西方的老星君,不懷好意的道:“其尖也怪不得老殿主犯昏,人一老,不可避免就要糊塗,思維就不清晰,就跟不上形勢,我們還是多理解理解
翁庸一聽,臉色徹底變成了幾天賣不出的肥豬肉,無比的難看:“你們四個混蛋,我可是你們殿主請來的,你們如此吃裡扒外。難道就不怕
不等翁庸說完,東方老星君開口道:“我們早就已經全部脫離了力星殿,轉而投入了元源星君門下,成為他的忠誠下屬了!因此老殿主所言的吃裡扒外,恕我們不能接受。”
老星君斯里慢條、語調緩慢的說著,以他們四人加起來四、五百歲的年紀,效忠一名乳臭未乾、名不見經傳的新晉星君,不但不見絲毫羞愧,反而透出一股榮幸、驕傲的味道。
“什麼?”翁庸一聽,差點眼珠子沒有跳出來。他張大口。愣愣看著四名老星君,一時間不知道是應該罵他們無恥,還是懷疑自己的耳朵。
“到了這一步,老殿主也別垂死掙扎了,還是學學我們,也乖乖的從了元源大人吧”。南方老星君忽然開口道。
翁庸全身隱隱寒,面對四名有著奇異的聯手神通、擁有不測攻擊手段的中階星君,並且又置身其星域之中,以他現在的情形,委實沒有什麼取胳的把握。況且旁邊還有那至今沒有再露面的臭小子。在虎視眈眈。
翁庸雙眼血紅光芒浮閃,厲聲道:“你們敢與我動手?哼,就憑你們這座破星域,也想困住我?”
“如果老殿主是處在神識完好的狀態,我們四兄弟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敢觸怒老殿主分毫。
但而今老殿主不過就是沒有了爪牙的老虎,想要將您擊敗,好像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吧。”東方老星君以講事實、擺道理的口氣,悠悠然的道,卻是直接將翁庸這位堂堂一殿之主,看作了他們盤中的菜。
“以老殿主的威能,雖然而今神識被大幅度削弱,但如果真個動用律星殿秘術,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