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自己本身潛力,我們想要將您留下,自然也是千難萬難。但老殿主而今明顯時日無多,如果再動用那等大傷元氣的秘術,能否活著回到律星殿都是難說,就怕半路暴斃,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南方老星君陰柔柔的道。
翁庸聞言臉色又是一變,知曉南方老星君所言完全屬實,實則也是打著眾等磊算。同樣他自家人知自家事。真個動兒訂極為損耗壽元、精氣的秘術,以他不知還剩幾年的壽命,真經不起這麼折騰,暴斃半路可並不是什麼危言聳聽。一時間翁庸心頭大為後悔,自己只以為擒殺一名新晉中階星君,手到擒來,因此一個幫手也沒有帶,竟然大意的孤身前來,如果此時哪怕有一名中階星君在此,自己也不至於淪落如此尷尬境地。
“其實,以老殿主您的尊崇地位、高貴身份,元源大人並沒有想過要將您收復,只要老殿主能夠誓以後律星殿一如既往的保且不再對元源大人不利,大人還是不介意放您一馬,讓您就此離去的。畢竟大人與您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們之間拼個你死我活,只會便宜武丁,不是智者所為東方老星君長嘆口氣,看著翁庸殿主,語氣肅然的道。
翁庸一聽,神色大動,急切道:“此言當真?”雖然他心頭打定主意,如果真個這些傢伙苦苦相逼,他哪怕動用秘術,就此身隕,也要將他們給徹底一一擊斃,一出胸口的惡氣;但他只所以落到而今地步,完全就是貪圖延長壽元所致,因此他又那裡真正想死了?聽元源提出的條件,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損失,自然不由得他不喜出望外,心頭大動了。
東方老星君怖然不悅的道:“自然當真,以我們現今的階層,一言九鼎,何來虛假?只要老殿主誓完畢,我們馬上放開星域,任憑老殿主離去,絕不阻攔。”
老殿主一聽,再無懷疑,斷然道:“好,我們一言為定!”說著他舉起自己右臂,肅聲道:“我律星殿主翁庸,在此起誓,以後絕對,”
翁庸舉起右手,剛剛誓言到一半,忽然四名老星君無恥的同時催動星力,轟響了身前的星器。巨鼓、圓缽、銅鑼、琵琶,同時震響。騰起雪白刺目、足足二十米高矮的聲浪,“劈啪”爆炸聲接連響起,自四面八方,對著翁庸直直撞擊過去。
“混蛋,言而無信,你們竟然敢欺騙我?”翁庸又驚又怒,一口血差點沒有再次噴出來。今日他在元源手裡屢次吃得苦頭就夠讓他難受的了,到了最後又被重重陰了一把,自覺心理收到了嚴重傷害的翁庸老殿主,真個離奇憤怒了。
殿主一怒,後果很嚴重。列四大星君洶洶衝來的音浪攻擊,翁庸直接置之不理,雙眼一抹兒厲色閃過,直接將識海內殘餘神識給徹底逼出來,催動渾天紫金缽,就要動“渾天”星術,直接來個同歸於盡!
就在翁庸殿主的神識剛剛自眉心噴出,落在紫金缽內,頭頂半空,驟然又是一團青碧色光焰,凝聚成一座巍峨雄奇的山嶽,再次狠狠砸擊了下來, 這座山嶽分明是元源的神識催動玉鼎所化,如果翁庸執意催“渾天。星術,那不等星術動,絕對他的神識先被轟個粉碎,從而徹底變成白痴,畢竟像“渾天”這等威力驚世、擁有強破壞力的星術,真個動成功,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迫不得已,翁庸又是一聲憤怒莫名的吼叫出,殘餘神識催動渾天紫金缽,化作一**紫金色光暈,騰空而起,迎向落下的山嶽。
又是一聲撕裂虛空的巨震響起,這次翁庸無比駭異的現,他出的紫金色光暈,相對於那落下的山嶽,竟然大為遜色,直接被砸了個轟然粉碎,絲毫抗衡不得。而狂暴勁力反震,他雙眼暴突,衰老的身軀一陣巨顫,全身乾癟的肌膚忽然滲出了密集的血珠。
看著青碧色山嶽之上,被自己紫金色光暈逼得自星域虛空中顯出身來、卻是神色安然無恙的元源,翁庸心頭慘然,洗然大悟:剛才這四個老兔崽子,拉著自己不住扯淡,感情就是為給這小子創造時間,恢復神識;雖然這段時間不長,但這小子在靜心休養之下,明顯恢復神,效果顯著,再與一直精神繃緊、與四個老混蛋不住周旋,根本沒有絲毫餘暇恢復神識的自己拼鬥,自己的失敗自然是必然而然。
心頭清楚自己難以翻盤,仙翁庸根本不甘失敗,右手託著紫金缽一晃,將口中噴出的鮮血全部吸入缽內,下一刻一團刺目紅光自缽內開始冒出,紫金缽也急劇旋轉,不住擴充套件漲大;然而四大星君的聲浪攻擊,無比倒黴的,就在此時轟然撞擊在了他的身軀之上。
翁庸神識渙散,識海星源苦竭,雪白詣天的聲浪撞擊過來,幾乎沒有絲毫抗拒之力。蒼老幹瘦的身軀再次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