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出來,迷彩的軍綠色還印著一個紅色的十字,巧妙的三層裝置,簡單的急救裝置一應俱全。他熟練的消毒包紮,將她手放回去時,又不經意掃到她白皙頸間曖昧的殷紅,欲言又止。
好半天,才又開口:“對了,風鏡夜把你手機拿去了。”
她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盯著他,帶著質疑。
他解釋道:“你有電話進來,我就跟風鏡夜說了。”他原本覺得這似乎是別人的家務事,他不便開口。可在她緊迫的目光下,不僅說了而且不知怎麼自己還有些氣勢薄弱。
“誰?”她問。
“凌希文。”
他看著她的眼神閃過一道詫異的光,帶著警惕,眼珠轉了轉,好像在思考什麼,再次對上他的眼,眸中就只餘些淡淡的波。
“我餓了,吃點什麼?”語氣輕鬆。
“樓下面餐廳的鵝肝醬不錯,一起。”他誠邀。
“先給我買件衣服倒是當務之急。”她掃了一眼自己身上不倫不類的浴袍。
在樓下的精品店裡定了衣服,不消一刻鐘便送了過來,而正要相偕去用餐的兩人,在屋門口又被急促的門鈴聲攔下,門外的訪客換來兩人無奈的對視。
對著這個始終纏在他身邊的陰魂不散的女人,丁朗真的沒有半點喜愛,鑑於裡裡外外的關係,勉強落個不能討厭罷了。
戴沐歌看到丁朗,臉頰浮上的笑燦若春花,不由得上前了一步,誰知一眼又看到後面的她,笑容馬上消散並驟然降至冰冷,“你在這幹什麼?”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的指責口氣。
對有些人,尤其是那種找不準自己位置卻又無理取鬧的人,她真的很無奈,自然而然的後退了一步,讓房間男主人自己處理,自己反倒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沐歌,不好意思,我正要出去,要不……”丁朗還算紳士的拒絕。
“出去?你們兩個出去要幹什麼?”果然反應很大。
“沐歌……”丁朗仍是一副勸誡的口氣,卻再一次被打斷。
“丁朗,你跟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尖細的聲音飈起,彷彿老公被人搶了一般帶著濃重的醋味,可眼前這個並不是她的合法配偶,說不定連戀人都算不上。
“這跟你沒什麼關係吧,戴大小姐!”丁朗也沒了耐性,這個女人次次這樣,跟他明明沒什麼親密關係,偏偏把他當做所屬物一般極度的獨佔態度。若是年少時,還可以當做女孩的可愛小性子,可如今年紀也不小了,跟別人婚都結過了,還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