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什麼東西?”清雲連忙走出來在楊氏身前跪下,“求夫人為奴婢做主,分明是明蘭記恨奴婢,所以才這樣汙衊奴婢!”她不能讓人來搜自己身上,否則她就完了。
“我的話句句屬實,你就是想嫁禍我們姑娘!”
靳濟則的眉頭緊皺·忍不住怒道:“夠了,吵吵鬧鬧成何體統!究竟有沒有,一會兒搜過便知!”
“也罷,既然這丫頭非要汙衊你,那就搜一下好了。”楊氏深吸一口氣,說道,“去叫錢富家的來搜……”
“夫人這話說的好笑,”草兒打斷了楊氏的話,她已經是撕破臉皮和楊氏作對到底了,此刻也無需過多顧慮·“錢大娘是您的陪房,對您忠心耿耿,由她來搜能找出什麼東西?”
“那你要怎樣·難不成要你來搜?我還怕你搜完以後她身上多出什麼東西來!”楊氏惱怒的指著草兒罵道,“哪個奴才會打斷主子的話?你的規矩是誰教的?還不給我重重的掌嘴!”她現在最恨的就是這個丫鬟,都是這個丫鬟一會兒表忠心,一會兒以死相逼,鬧得老爺對她起了疑心。
草兒冷笑,直視著楊氏說:“早在決心說出實話的時候,奴婢就已經不把性命放在心上了,夫人打算杖斃奴婢麼?”
這個時候杖斃草兒·根本就是逼著楊氏自認殺人滅口。
“草兒·你給我住嘴!”靳宜安臉都急的發白了,“你今天鬧得還不夠嗎?我如今全身上下完好·你還鬮什麼?就算你不怕受責罰,不為你自己著想·你也要為靳府的名聲著想啊!若不是你今天多嘴多舌,哪有這麼多事來,你想讓人以為靳府的夫人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嗎?”
外面傳來腳步聲,和一個清脆的通報聲:“稟老爺,大夫來了!”
“那個丫鬟,你叫草兒是吧?”靳濟則揉了揉有些作痛的額頭說道,“不許再吵了,伺候你們姑娘去見大夫,這個明蘭留下。”他還要好好問一問清雲的事情,無論如何,今天的事情是一定要問個清楚的,若是靳宜安的丫鬟撒謊,那他就要好好重新審視這個女兒了,可若是楊氏真的做下了那些事情……
那靳府在她的手裡遲早有一天會大亂!齊哥兒還小,斷不能讓她給教壞了。
想到這個,靳濟則又不由得想到了宜寶,臉色沉了沉。
恐怕宜寶那麼任意妄為,做出那麼多糊塗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正想著,又有人來通報,說內院管事來了。
內院管事帶來了一個足以令靳濟則震怒的訊息:夫人的陪房王榮家的確實有個名叫素蘭的親戚,上個月不知為何外出了很久,前幾天才回來,原本生活拮据的很,可如今出手卻極為闊綽。
“你還有何話說?”讓內院管事退下,順便將清雲帶出去搜身,靳濟則則是鐵青著臉看向楊氏。
“老爺,我確實不知道啊!”楊氏雙眼滴淚,“嫁給老爺這麼多年來,我是什麼樣的人,老爺您還不清楚嗎?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情?這說不定是她們打聽過王榮家的訊息才來栽贓的。”
“是麼?那就讓人去好好的問問,我想她會說實話的。”靳濟則嫌惡避開了楊氏的目光。看美人含淚可以賞心悅目,可楊氏已經老了,眼角已經有了褶皺,面板也不復光潔,她的淚眼已經十年前會讓他心軟,如今卻只能讓他心煩。
“素蘭不是咱們家的奴才,若是審訊她,會落人口舌啊。”楊氏忙說道,她之所以看重素蘭,就是因為素蘭不是奴身,旁人也就罷了,她還不知道靳濟則?又想要好處,又想要名聲,絕不會輕易做被人指責的事情。若是透過官府倒是可以舀下素蘭,可靳濟則怎麼可能讓這麼不光彩的事情鬧到官府裡去?
正說著,內院管事來了,手上捧著的是一個小小的紙包。
隨後,原先去請大夫的那個小丫頭也來了,湊到靳濟則耳旁小聲說了幾句話。
☆、173楊氏禁足
靳濟則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那小紙包丟到楊氏面前前,冷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紙包摔在地上散開,一些紅色的粉末散落出來,隱隱發出若有若無的甜味。
“這······我不知道啊,老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楊氏用力搖頭,事到如今,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承認,一個字都不能承認。宜寶剛有了身孕,宜珍,齊哥兒都還小,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她。
“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這是紅花粉!從你那丫鬟衣袖裡找出來的紅花粉!”靳濟則氣得鬍子都在微微發抖,若是旁人搜出來也就罷了,可內院管事是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