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兒木兒她們兩個在那裡商議如何順水推舟把我推給靳二姑娘……”他臉上的笑意漸漸轉暖,因為他看到了靳宜安變紅了的耳垂。
“所以,所以你才會……”靳宜安說了幾個字,又閉口不言,狠狠看了地上的柳齊閔一眼。
“沒錯,既然他們兩個謀算你我二人時那般投契,我倒不如成全了他們。”袁玓輕輕敲了下桌子,“倒是沒想到,他得了靳二姑娘為妻還不滿足,竟然還在打你的主意。”對於靳二姑娘,他是半分愧疚也沒有,且不說靳宜安落崖可能就是她所為,單說她後來的幾次舉動,無論哪一次得手,靳宜安都將名聲掃地。尤其是那天,一旦得手,以靳宜安的身份怎麼可能會被嫁做柳齊閔的正妻,下場將比靳二姑娘更加不如,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難不成做惡的人就可以無所顧忌,而被害的人只能等事情發生以後才能還擊?抑或是連還擊還要設身處地的為仇人考慮?那天下還有誰肯做個善人。
原來當天的事情是這樣。柳齊閔終於明白靳宜寶怎麼會昏迷在自己身邊了,一切都是這個袁玓動的手腳。想到靳宜寶,柳齊閔心頭一動,似乎想到了保全自己的辦法。
“公子盛情,宜安心領了,只是今日實在太晚,還請公子暫回。”聽袁玓說了許久,靳宜安低下頭,只覺得心亂如麻,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說了,不急。”袁玓目光灼灼,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想讓我離開,你只需說一句話即可。”
只需一句話,一句話,他就可以離開。靳宜安忍不住嘟了下嘴,他說了這麼久,她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想聽到什麼,可她怎麼說得出那句話,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