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說你給我的瑞士銀行的戶頭和房地契是假的……”他辛苦攢下的養老金全成了泡影。
“算你聰明。老傢伙,我的確沒打算讓你過好日子,你把我害得這麼慘,我怎麼可能放過你,不拿走你的所有我永遠也不會快樂。”她說得無情,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楊武山頓時像衰老了二十歲,口氣倍感心酸。“那麼你現在快樂嗎?”
“等你死了我會更快樂。”楊採心的臉蒙上一層嗜血的興奮。
“你、你想殺我?!”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他不會養出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兒,她一直很乖很聽話的。
楊武山的思緒陷入一片混亂中,他記得的都是她天真無邪的笑臉,摟著他的肩頭要他親親,爹地爹地喚得好甜好膩,讓他愛不釋手地老抱在懷中逗弄。
那一天她實在睡得太甜美了,裙子微掀露出星狀的紅點小褲,衣服往下滑沒穿內衣,那對成熟的水蜜桃胸房似在呼喚著他。
當時他被慾望衝昏了頭,根本沒想到她是他女兒,一撲上去就恣意妄為,哪管她哭喊著要不要,先滿足自己再說。
之後還食髓知味地當她是便利的發洩品,一有需要就脫光她的衣服一逞獸慾,然後再拍拍她的頭給她一張金卡,看她想要什麼就盡情刷。
他真的沒有任何愧疚,以為她也同他一樣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關係,越是見不得人就越刺激。
“用不著我動手,你已經離死期不遠了。”他不值得她弄髒手。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已暗中動了手腳?
楊採心得意地一笑。“也沒什麼啦!只是剛才我在那些大哥們的酒裡放了些蛇毒下去,而你卻不知節制地連連敬酒……”
這下子毒也該發作了,酒性助行死得更快。
“你……”他的左手怎麼麻了?舉不高。
“你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毒害,你還是不是人?”東方律扶著失去言語能力的楊武山,怒視痛下毒手的孽女。
“呵呵,我不是,我是神,待會兒你就會慾火焚身地求我幫你,你不用擔心我會忘了你。”雖然途中發生了些小插曲,但最後還是遂了她的心願。
“你、你在酒裡下了春藥?”她也喝了,難道不怕計劃生變?
“不愧是在道上混過的,一猜即中,到時你熱我也熱,我們就能……”她淫穢地笑著,企圖挑逗他。
“滾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令他作嘔。
他竟敢拍開她,活得不耐煩嗎?“你忘了我有槍嗎?”
“那也得你有本事一槍射中我的心臟,否則它比廢鐵還不如。”只要避開致命的一槍他就能制伏她。
惱怒的楊採心陰森地一瞪。“你不怕死沒關係,我找她開刀,那杯特製的果汁就是專為她準備的。”
她眼神一使,身後的手下擰笑地圍靠上去,手上拿著冒著白沫的綜合果汁欲強灌寒浴月,不讓她有抗拒的機會。
“真是太不聰明瞭,連重案組的寒浴月也敢招惹,你們出門沒拜佛嗎?”
寒浴月一把扣住最接近她的男人手腕,再一腳橫踢手捧杯子的傢伙,接著一個快腿掃去連個後空翻,在空中劈腿連中兩人,落地後再連續兩個後翻橫掃剩餘的幾人,動作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驚愕的楊採心根本怔住了,不知何時手上的槍已經易主,落在東方律手中。
第十章
“你要敢替她辯護,我就跟你散了。”
在法院門口出現這樣的爭執,男子苦笑地一再解釋身不由己,但一身邋遢的女遊民聽都不聽地打算棄他而去,不願再理這個見錢眼開的死流氓。
逼不得已的男子只好放棄這件訴訟案,追上已經賭氣三天不洗澡的女人,勉強忍受她身上的臭味硬是強抱住,不讓她有藉口跟他切八段。
其實這件案子已進入審理階段,有太多對被告不利的證據已回天乏術,就算他再口若懸河、舌粲蓮花,恐怕也難挽劣勢,頂多少判幾個死刑改判終身囚禁。
可她就是不講理,平白把數千萬鈔票往外推,還威脅他不得插手,否則就走著瞧。
因為金盆洗手大會後,一共有五個大哥級人物及七個小弟不治身亡,還有五十多個幫派份子留院觀察中,有些晚送醫的甚至可能留下永久性傷害。
所以這一次黑道的損傷慘重,情勢大亂地需要出動大批警力鎮壓,以免小弟想出頭而趁機作亂,其他狀況較輕微的老大則急著重新分配地盤而引發大火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