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不敢再出聲,好像自己身上還有一樣,應該是阿婆的請仙扶鸞之術,這應該算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吧,阿婆以一凡人之軀用了那麼久,不一樣活了那麼大歲數嘛,自己再不濟,身強體健也比阿婆強多了。
“前輩,若是您老想收去的話也成,畢竟您老拳頭大又硬,強奪晚輩法寶晚輩也無話可說,若是您要滅口也隨您的便,晚輩可還指望著那法寶活命呢,晚輩在外頭仇家可不少。”武小樓索性抱著膀子耍起了無賴。
“噢?你小子認為我是那種無恥之徒?”酒聞一揚白鬍子說道,有些微怒,身周的酒氣更濃了。
“不不,您哪會是無恥之徒啊,這不是在伸張正義嘛,只是前輩呀,這時代變了,已經不是上古時期的仙巫並存的年月了,現在還上哪找巫人去,修仙界不成文的規則,無論是什麼法寶,只要是無主之物,便是有緣者得之,誰拿到誰就是主人,晚輩不才,運氣還算不錯,得了這件巫人之寶,所以,我便是這寶貝的主人。”武小樓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
“前輩。”武小樓裝傻充愣的打斷了酒聞的話,“這巫之面,噢,是你說的,這東西叫巫之面,我也知道未必是什麼好東西,往臉上一扣,好傢伙,這心裡啊,陰得很吶,恨不得殺光天下人,只是我有什麼辦法呢,誰叫我的仇家那麼多,晚輩本不是陰邪之徒,倒也能憑著定力忍住,所以,晚輩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只是憑著這法寶,噢,不叫法寶,叫巫之面,憑著這東西逃得性命而已,說到底,晚輩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就這麼簡單一點事,一點點的心願,前輩,您老說說,晚輩這麼做有錯嗎?”武小樓攤著手一臉無奈的說道,說來說去,小爺我是迫不得已,你這個老傢伙分明是仗著自己拳頭夠硬想從我這裡搶寶貝,其實這種事在修仙界經常發生,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哪怕是明知是誰,沒拿到確切的證據,就是拿你不敢怎麼樣,特別是門派之間,授人口實,天知道會有多少人落井下石呢,只是武小樓卻是在賭,就賭眼前這叫酒聞的老頭是上古時代走下來的修仙,還沒有現代修仙者那麼陰狠。
“好小子,好話賴話都讓都你說了個遍,無論我怎麼做,都是理屈嘍?”酒聞說話快了許多,至少是正常語速,聽起來也舒服了一些。
“那當然,這年頭,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武小樓梗著脖子說道,但實際的情況是,這種說法在普通人中或許還有些門道,但是在修仙世界裡,是有力走遍天下,無力寸步難行,這個力,指的就是實力,就是看誰的拳頭硬,無疑,現在武小樓的拳頭軟乎多了,所以只能把世俗的說法拿來忽悠一下眼前這個老酒鬼。
“不錯不錯,有道理。”酒聞連連點頭,武小樓立時眉開眼笑。
“不過,雖然你說得有道理,可是我就是不把東西給你,反而要毀掉,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酒聞有些好奇的問道,隨之手,掌心微微一動,一股清泉般的液體從掌心冒了出來,扯著那張面具轉了兩個***,面具竟然化成了水融在清泉當中,清泉中冒出幾股細細的青煙後又縮了回去。
“我……奶奶個喇叭花的,我能把你怎麼樣?”武小樓氣得原地轉了幾個***,咬著牙說道,難道打他?得了吧,人家一看就是超級大高手,自己這點本事上去,還不夠人家添牙縫的呢,裝什麼大尾巴狼。
“算了算了,既然前輩你不講理,那晚輩也沒什麼好說的,自認倒黴罷,也算是讓小輩長了些見識。”武小樓垂頭喪氣的說道,巫之面雖然是好東西,毀就毀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沒有那東西之前,自己不也活得好好的嘛。
“唉,你得巫人寶物,又送與我,這也算是大功一件,老酒倒也不能小氣,便送你一物做,權當嘗賜。”酒聞手撫雪須慢悠悠的說道,武小樓很不喜歡這老頭的傲態,雖然老頭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有一種仙風道骨之態,但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讓武小樓不舒服,很不舒服,他對這種所謂的高人,沒有好感,一丁點好感都沒有,太沒有人情味了,奶奶個喇叭花的,還在人間混呢,卻一個個都把自己當成神仙,神仙個屁,神仙你倒是去神仙該去的地方啊,還在人間晃當個屁,武小樓在心裡將酒聞都罵開了花,不過面上卻仍然保持著恭敬,不管怎麼,這老酒鬼一超級高手,送出的東西怎麼也差不了,不拿白拿,白拿誰不拿。
酒聞隨手抓了一下,一塊拳大的卵石到了手上,手上清泉再一次湧出,旋轉了一圈,那原本極為平凡的卵石竟然變得晶瑩剔透,成形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小瓶子,似是水晶雕琢一般,武小樓可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