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素相識乎?”女曰:“不識。”公曰:“既不相識,何以知為司徒政?”女將三官看桃,其婿摘桃,並月前某日夜扣窗欞,自稱摘桃人,一一言其情節。復曰:“彼時渠以吾為其妻三官,吾即冒三官之名啟窗納之,因連會三夜,屬實。”公呼三官上堂,以摘桃之事問之。三官細言之,與錢所言大同小異。公因令三官母女暫歸候傳,出票立傳司徒政。以有緊急公事赴鳳翔,委官審究。 及歸,案已定,候公出詳。蓋承審者以嚴刑逼政,政已畏刑而招殺車三之事矣。公披閱案卷,見供判不符,情實未真,遂提錢女問之曰:“汝與姦夫連會三夜,或每夜更換,不是一人?”錢曰:“是。”公曰:“事在黑夜,何以知是一人?”錢曰:“其人背後左肩下,有瘡疤如錢,每夜手觸之。”公令提政上堂,赤政上身驗之,無疤。令錢視之,錢大駭。公曰:“必汝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