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謬悠之論,媟褻之詞,與夫肆口低譏,藉抒憤懣之語,概乎其未有,誠有如自序所云者。於此見其學之醇,而其品之優也。此書一出,俾世之讀者,隱戢其邪,匿變詐之心,而共返於正直平康之路,則其為功於世道人心也,豈有極哉!
同治三年歲次甲子秋八月,愚弟汪仲洵拜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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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一:序王廷槐
蓋聞川嶽之靈,蓄之久者其氣秀;而斯人之德,積之厚者其光華。此勢所必至,理有固然也。予近村解子鏡先生,業儒有年,學稱富有。雖終身未拾一芥,而考其生平,想見其為人,德高閭里,品重鄉黨,殊非可以功名重輕者。洎乎晚年作有《益智錄》一書,豈投閒置散,不得志於世,藉以吐其胸中之奇耶?及閱其書,而知其設心立意,無非諷勸斯人,曲為點化,皆於世道人心有關,非以閒情弄筆墨者比,譬諸清夜晨鐘,發人深省。凡奇怪不經之事,悉舉而歸諸行著習察之常,為因為果,俾知戒懼,即慎獨之義也;共識平情,即絜矩之道也。其言近,其旨遠,牖民孔易,而其所以扶世立教者,不即於是乎在哉!至若佈局之密,造句之工,運筆之妙,應濃以濃,應淡以淡,猶其外焉者也。吾願閱是卷者,勿泥乎其事而取其文,勿僅取乎其文而原其心也。是為序。 同治三年歲次甲子秋八月,世晚王廷槐植三拜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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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一:序譚金詔
昔昌黎氏曰:“物不得其平則鳴。”至哉言乎!自六經四子外,凡有著作,有能外於此者乎?《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