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我說,“你們似乎與###原教旨主義者(Islamicfundamentalist)有許多共同點。”聽我這麼說之後,維迪亞似乎有些震驚,隨即笑道:“我們是非常專注的。我想你大概可以說我們有部分共同之處。但是他們太膚淺了,而我們是印度教教徒。”“只是印度教教徒,還是印度教原教旨主義者?”我問。“我們不是原教旨主義者,我們是民族主義者,”他強調。“這完全是兩碼事。”

幾個月後,我拜訪了國民志願團的總部,去參觀他們每年一次的“長官訓練營”。國民志願團的主樓位於印度中部城市那格浦爾的市中心,俯瞰著一個塵土飛揚的巨大閱兵場,國民志願團的志願者們正是在這裡進行日常訓練。訓練營是國民志願團遍佈全國的領導人的一種大型“沙卡”,持續三十天。拉姆?馬達夫(RamMadhav)陪同我參觀,他是該組織全國性的發言人,非常健談且富有個人魅力。我們看到兩千人的隊伍在閱兵場上來回行進,手裡揮舞著一根警棍,各個年齡段的都有。他們穿著標準的國民志願團制服:白色襯衣,黃褐色短褲,中間系一條結實的黑腰帶,黃色短襪和黑鞋。他們還戴著國民志願團標誌性的黑帽——對白色國會帽的反叛。國民志願團的敬禮顯而易見是法西斯式的:立正,然後將右手放到胸前,手心向下。每天清晨,訓練者都會聚集在迎風招展的藏紅花色國民志願團旗幟下,向它敬禮致敬,然後齊唱印度教民族主義者的聖歌——“祖國萬歲”(VandeMataram)。在剩下的時間中,直到晚上10點,他們將分別進行軍事訓練和“品格培養”,中間插入討論會和一些傳統比賽,如卡巴迪等。卡巴迪要求兩個隊伍的人參加,分為攻守雙方,比賽過程中,雙方都竭盡全力,同時要高喊“卡巴迪,卡巴迪”。49訓練營不提倡進行單項體育比賽,甚至是起源於印度的專案,如象棋。而板球儘管是個集體專案,但也被禁止,因為它是一種外來運動。

觀看完訓練,我們回到國民志願團在那格浦爾古城中心的官方總部。這裡是高階領導人居住的地方,總領導和副領導共住一個套房。他們的臥室都是僧侶式的,簡單得近乎單調,與一個狹小的客廳相鄰。有些人爭辯說,國民志願團實質上不是法西斯主義,因為法西斯分子的意識形態是建立在對單個領袖的盲目崇拜上,而國民志願團強調的是集體領導,其領導人只扮演“嚮導和顧問”的角色。然而在我看來,這兩者並無實質差別。當然,國民志願團的成員可以被描述成苦行者,其領導人簡單的臥室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的住宅就像卡爾特會僧侶或提倡苦修的主教的修道院。“領導人很可能就會在這張床上終老,”我的嚮導告訴我。

隨後我們到了國民志願團創始人海德格瓦的家宅。這是一個儲存得很好的基特帕文婆羅門(ChitpavanBrahmin,海德格瓦的一個副種姓)的住宅,展示了富有的印度教上層階級的生活。19世紀,海德格瓦家從海得拉巴遷到那格浦爾,當時的海得拉巴是在一個專橫的穆斯林領主的統治下。50海德格瓦德的###恐懼症或許是受這個家族史的影響。“這房子漂亮嗎?”我的嚮導問。

印度富人區(3)

我常常在想,為什麼印度教民族主義者如此期望得到不會擁護他們觀點的人的認同。國民志願團對世界的見解如此具有侵略性,而它的多數成員卻文雅謙恭。他們鄙視外國文化和思想,卻渴望得到外國人的承認和善待。這是一種複雜的心理,或許遠比他們的思想意識複雜。陪同我到那格浦爾採訪的是索海爾?阿克巴(SohailAkbar),一名德里的穆斯林攝影師。他不知道如果國民志願團發現他的宗教背景會有什麼反應,心裡忐忑不安。然而沒有人發現,或者說他們其實發現了卻假裝不知道。

然而在我們以下的訪問中,將索海爾的全名隱藏起來就顯得尤為重要了。印度國民志願團最具戰鬥色彩的分支是世界印度教大會(VishwaHinduParishad,VHP)。國民志願團著掌控社會的整體改革,印度人民黨是其政治前鋒,而世界印度教大會負責印度教的改革。印度青年民兵(BajrangDal)是印度教大會的年輕一翼,為之提供突擊部隊,任何時候只要有###就會前去衝鋒陷陣。印度青年民兵以猴神(Hanman)的名字命名,在印度教史詩《羅摩衍那》中,猴神用尾巴燒燬了蘭卡島,這個組織的成員主要是15~30歲的男性青年。據說目前為止,已經有30萬~40萬人接受過訓練。

我們在那格浦爾參觀了一次印度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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