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全漫威,似乎只有死侍這一個奇葩知道自己是漫畫人物,甚至看過自己的週刊。在《死侍marvel now》的漫畫中,總統們就曾經被一位巫師復活,在大街上大鬧。最後是死侍結束了這場混亂。
現在,有這麼多超級英雄在,死侍覺得自己要像漫畫裡一樣威風地拿下功勞似乎不是很可能了。因為這個可笑的原因,他覺得那個叫“黑啥啥帝”的玩意兒實在是不可饒恕。
當然,就算是老成精的尼克?弗瑞也不可能知道這個傢伙在想些什麼。
“我們必須行動。”羅傑斯嚴肅道。
帕克說:“可是,閃電俠告訴我們等在這裡直到他帶回來消滅這些傢伙的方法。我們沒有可以和不死的殭屍對抗的方法。”
“那不能成為迴避的理由,士兵。”羅傑斯道,“我們現在知道了國家需要我們,那這就是我們必須出擊的時候,和贏不贏的了沒有關係。哪怕是能夠多爭取一秒鐘時間,我們也必須去。”
“隊長是對的。”弗瑞說,“總統已經發出了求援訊號,要求復仇者支援。白宮那邊頂不住多久的。”
“在此之前,先等我一下。”
託尼說著,一手扶著牆,另一隻手向著母艦窗戶的位置伸著。
“等我召喚一件鎧甲過來,我可沒法穿著羊毛衫去幹架。”(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七章 營救總統
南極。
風似乎變得比平常都要急了,狂躁地捲起冰渣碎屑,宛如雪花飛舞一般。藍色的身影佇立在白色紛飛的碎屑之間,腳步踏在彷彿是透明的冰塊之上,目光決然地望向遠方。
佈雷德就這麼靜默地站著,遠望著某個方向,在狂風之中宛如一根藍色的標杆。
三個黑點在他的視野裡越放越大,最終定型為了三個人形。他們慢慢地接近,從空中降落下來,像一個鐵三角把佈雷德包圍在了中央。
佈雷德毫不吃驚地看到他們的到來,就像等待註定的命運。
“嘿,孩子,我們又見面了。”左手邊說話的殭屍滿臉皺紋,佈雷德甚至可以記起這具身體主人生前臉上的大多數皺紋的位置和形狀。
當然,他是艾布特?喬伊,或者說是他的屍體。
右手邊,站著那人一副欠扁的嘴臉,就連化作了殭屍也和生前一樣欠扁。本來應當是印象不會很深刻的人,不過就算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如果他是你一輩子——不對,是兩輩子——殺的第一個人,你的印象都會特別深刻。
他是威廉?史崔克的殭屍。
正中間的人,身份當然也毫無疑問了。
面板白得可怕,這次不是形容女孩雪嫩的那種白,而是真的就像一張白紙的、可怕的慘白。藍色及腰的發,在狂風之中將佈雷德的思緒強行地拉入了對過往的回憶。
即使是作為殭屍蘇生,她也要是那種有著驚世駭俗容顏的女鬼。渾身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宛如和寒冷的空氣融為了一體。
是卡秋莎?愛倫,那個他深愛、又幾乎等同於親手葬送了兩次的女孩。
不。這個不是她。
這個是黑燈的戒指,是黑死帝透過看不見的線扯起來的人偶。為了奪取他的生命、蠶食他的情感而復活的人偶。
但這是科學所無法解釋的,就像你的每一次呼吸。在看到這獨一無二——儘管你知道是假的——的她的一瞬間,忽然之間就被注入了新的元素,凝固住全身的血液,使得心跳加速到近乎瘋狂。
情感不可能被永遠地抑制,只要是人就會有情感,無論隱藏得有多好,總是有那麼一個人是你情感之水的閘門。
卡秋莎輕輕地露出了笑容,伴著身子周圍若隱若現的淺藍色電蛇,讓人想起了當初相遇的一刻。‘
她以和當初何其相似的語氣開口說話了。最糟糕的是連柔軟的聲線都一模一樣:“佈雷德,我終於找回來了。”
如同對心理防線的一次重擊。
佈雷德仍然這麼站著,表情猶如被冰冷的風和冰渣罩上了寒霜。
但在黑燈屍面前,情感就算不透過表情流露也沒有意義,因為他們能親眼看見任意一種情感濃郁的顏色。
“意志力。”
“愛。”
透過黑燈的鑑定,他們一個個都能夠清晰地看見,佈雷德身上混合著的,綠色的意志力和紫色的愛,相互之間不分上下地彼此糾纏。
卡秋莎繼續一步步走近:“你殺了我。但這都不重要了。只要你能下來陪我,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