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牢記於心的爺爺!”
“暖暖最乖了!”
“爺爺最好了!”
武天德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祖孫倆又來了!成天也不嫌肉麻!隨後高冷的甩手離開,他才不會說他是羨慕嫉妒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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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暖冬分配好下人們住的房間,拿著書寫好的紙來到主樓大廳,平時爺爺和爹爹就喜歡待在這裡,等到每天農活不算忙的時候給下人們講講武學之道,就手識字。
經過果樹林蔭的小道,正要拐彎,便聽到一女子音色俏麗的說話聲。
“行義哥哥,你看小師叔給我和姐姐分配的房間,怎得能跟那些個粗食下人住一院!”
“那你們想住哪裡?”武行義不解的反問,小妹給她們安排在第五座院子的主樓裡不是挺好,那座院子目前是無主院,充當客人的住所理所應當。兩側副屋是有幾個下人臨時住下,小妹考慮到她們獨身女子的身份,住的也只有幾個婆子和媳婦而已,並未有一個外男,就手還能幫著她們打掃院落清洗衣物,兩全其美。
“當然跟你……你四叔我們師父住在四季苑了!”顧綠衫被後面的人拽的衣襬顫了顫,趕忙改口。
武行義眉一挑。瞥了眼綠衫身後始終垂眸不語的藍翎,語義不明。“四季苑住的都是小子,不覺得不便嗎?”
“不是還有我師父和小師叔嗎?”顧綠衫理所應當的說:“小師叔也是女子。怕甚!”
武行義差點翻白眼,“女子和女子還不同呢!”一個六歲,一個十六歲,能同日而語嗎?再說,暖暖是武家血脈有什麼需要顧忌的!
顧綠衫的衣後襬又被拽了一下,她再次改口,“那住俠義樓總行吧?”
“你在開玩笑嗎?”俠義樓是暖暖特意給他們大房一家留的,爹孃和大哥還沒入住過新房,她們作為客人不太好鳩佔鵲巢吧!況且他也是堂堂大男兒。怎能如此不知避諱的和兩個少女同室一堂!
“行義哥哥,你是不知道,小師叔……小師叔她……”站在後面的顧藍翎咬咬牙似乎很難啟齒,柔美的聲線欲言又止,“我是不該說小師叔的閒話……”
“姐,你不說我說。“顧綠衫很漢子的把她姐一扒稜,顧藍翎自然而然的就要往武行義的懷裡倒,武行義急忙身子扭開,一隻手指頂住她的肩頭。勉強控制住她繼續倒落的身體。
“站穩些!”武行義極為避嫌的來到顧綠衫的另外一側,正好隔開顧藍翎。
顧藍翎垂面掩去失望,柔柔一笑,“還是行義哥哥想的周道。顧家家大業大,自小對女子教育有方,甚是苛刻。方才多謝行義哥哥出手才免去藍翎的失顏失禮。”
“哎呀姐,不是要跟行義哥哥說小師叔嗎?”顧綠衫性子急。一把拽起武行義的胳臂開始抱怨,“上次我們之間誤會之事小師叔懷恨於心。這段時日不許師父教我們武藝,非讓我們跟那些下人的娃練什麼基本功,成天不是跑就是跳,馬步也紮了好幾日,我姐姐可不比我,她自小身嬌肉貴,如今又是我們顧家嫡女長姐,是要撐起顧家的當家人,這麼下去還不得練得粗手粗腳,以後如何嫁人!”
武行義使勁抽出自己的胳臂,抹了把臉上飛濺的口水,不動聲色的吐槽:家大業大的顧家怎麼就能把顧綠衫教導的張口閉口嫁人不嫁人的,還是當著他這個外男的面。再者說,武家武藝向來是苦練基本功,當初是四伯沒有空閒的時間系統的給她們授課,看著她們手無寸鐵才教了幾手速成的防身手段。她們本來歲數偏大又毫無根基,有機會該是從頭練起的,怎麼能如此誤會小妹的心意,小妹是當她們一家人才會細心教會,否則大可不用管她們。雖說小妹記仇可能會趁機整整兩人,但他相信小妹懂事,知道分寸,絕對不會向她們所言,成心害她們粗手粗腳不好嫁人。
“你們是四伯的徒弟,有事還是去尋四伯。”就是礙著這層面子,武行義按壓下不耐,朝著兩人點點頭,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行舟哥哥……”顧綠衫不依的喊著,只見武行義走的更快了,“姐,怎麼辦,行義哥哥根本不信咱們!”
“師父也不信,咱們好歹是大家小姐,怎能和些下人同居一室,成何規矩。”顧藍翎眉頭輕蹙,說不出的輕愁,“我還好些,是要招婿光耀門楣,那些閒言碎語的惹不到我頭上,可綠衫你……”
“也是,行義哥哥自是知曉你的清白,姐倒是不用擔心這個。不過,師父和師祖會准許行義哥哥入贅到咱家嗎?”顧綠衫疑惑重重的問,對自己能不能好嫁的問題沒有太多關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