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站在人群外,黑騎上前將面前的人一一推開,給九皇叔清出一條路來。
“九皇叔,你來得正好。”凌堡主裝作沒有聽懂九皇叔的話,直接惡人先告狀:“九皇叔,我等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鳳大夫能發發善心,替眾位受傷的弟子包紮,不然依他們的情況,怕是下不了山。”
“凌堡主,你是不是搞錯了情況。這些人能不能下山與本王何干?”九皇叔挑眉,指著黑騎說道:“他們才是本王的人。”
“九皇叔,我們畢竟是受了你的牽連。”凌堡主欲言又止,輕輕嘆了口氣,好似不忍這麼說一般。
“受本王牽連,真正是好笑。本王保時牽連你們了?本王不說話並不表示本王好說話,本王只是不屑和你們計較。”九皇叔傲慢到欠揍的地步,可偏偏有黑騎有四周,眾人也只能想一想。
凌堡主一再被人下面子,心裡那叫一個怒,深深地吸了口氣,才能繼續擺出虛偽的君子臉:“九皇叔,事情直相如何,你我都明,說出來不過是傷了彼此的和氣。”
“明?明什麼?明瞭凌堡主與玄月宮勾搭,意圖殺死本王;還是凌堡主與魔頭勾結,想要置本王於死地;又或者凌堡主你受命於北陵,要取本王的性命。”九皇叔說的雖慢,可卻沒有給凌堡主插話的可能,隨著九皇叔的話,凌堡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直接慘白……
“九,九皇叔,你別血口噴人。”凌堡主重重咬舌,不斷地在心中提醒自己要冷靜,要冷靜,不要著了九皇叔的道,九皇叔什麼都不知曉,九皇叔這是在詐他,他不能先露了怯。
“血口噴人?”九皇叔冷笑:“到底是誰血口噴人審一審便知,玄月宮主還在這裡,你問問不就知曉了,對了……剛剛本王的人來報,在天穹堡的灰燼裡,發現了玄月宮的人。”
九皇叔嫌火不夠旺,又添了一把火。
“什麼?”凌堡主和玄月宮主同時驚叫,凌堡主這表現有幾分作戲的成分,他怕九皇叔繼續糾結前面的的事。
“你個老匹夫,你居然燒我天穹堡。”凌堡主藉機發潑,不顧形象大呵,想要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玄月宮主不想與天穹堡為敵,飛快地否認:“不可能,我在山上,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這等小事,本王沒必要騙人。這事一下山便能查到。”九皇叔並沒有燒天穹堡的是玄月宮,只說發現玄月宮的人在天穹堡,可偏偏怒極的凌堡主和心虛的玄月宮主都沒有發現。
鳳輕塵暗道九皇叔陰險,不過她喜歡。
“走,我們這就下山。”凌堡主和玄月宮主都呆不住了,急急就要下山,卻黑騎攔住了。
“不急,正好西陵長公主還在,下山前先把事情問清楚,本王也想知道,到底是誰血口噴人。”
1736服了,日後有事叫一句
找西陵長公主問清楚?
不管是凌堡主還是玄月宮主,他們都不樂意把這件事問得太清楚,這種事還是糊塗一些的好,橫豎眾人即使懷疑九皇叔,也不敢對九皇叔怎麼樣。
這事要是盤問得太清楚,一不小心,把自己私底下做的事問出來,那天穹堡與玄月宮有何顏面立於武林。
可他們的拒絕一點用處也沒有,九皇叔是命令而不是徵求這些人的意見,朝黑騎使了個眼神,黑騎便走到那女俠身邊,毫不客氣地把西陵長公主帶了出來。
“本宮是西陵的公主,你們想要引起兩國戰亂嗎?”西陵長公主咬牙硬撐出公主的傲氣,黑騎不是碎嘴的人,所以他們不會說:西陵有膽和我們打嗎?就算有膽,也不會為了你開戰。
黑騎只是冷冷地看著西陵長公主,那眼神就如同看螻蟻,讓西陵長公主很不舒服,美豔的容顏也多了幾分厲氣。
西陵長公主被帶到眾人面前時,已沒有之前風情豔美,發衫凌亂、衣衫破損,不過傲氣更甚,與之前親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西陵長公主這舉動,也讓眾人明白,皇室中人所謂的親和,不過是流於表面的,皇室中人骨子裡就驕傲,這些人哪裡看得起武夫。
“東陵九,讓你的人放了本宮,今天之事本宮既往不咎。”西陵長公主先聲奪人。
“說出魔頭的身分,今天之事本王既往不咎。”九皇叔直接把話甩到西陵長公主的臉上,提醒西陵長公主,真正有權利與資格說既往不咎的人是他東陵九。
“你……”西陵長公主深深地了口氣,傲人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可見氣得不輕:“東陵九,本宮說了,本宮不認識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