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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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麼容易被打倒,俞清瑤早就脆弱的死十幾回了。回到侯府,杜氏盛怒下,肯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舅父沐天恩。但俞清瑤明白——舅父是文人,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做著無關朝局大勢的禮部官員,都能被牽涉“謀反”中,可見他是半點權謀權術都不會的。

果然,沐天恩知曉後,也非常氣憤俞清瑤被欺辱,但他想的僅僅是小輩行事猛撞,須得大人管教,查氏的行徑麼,是她為妻不賢。於是徑直去了威遠侯府,去見林昶之父了,身邊跟隨的小廝還帶著上好的梨花釀。

俞清瑤此刻非常害怕,害怕林昶那句“告白”,會害得她落入最不堪的境地——被迫嫁到威遠侯府,其他書友正常看:。為了避免這一結局,也顧不得其他了。

吳嬤嬤——定國公夫人鄧氏送來的教養嬤嬤,俞清瑤這些日子待她比自己的乳嬤嬤都好,為了什麼,不就為了這一刻嗎?回到侯府不到半柱香,吳嬤嬤就出了門,到了定國公府。求見鄧氏的過程,無比順利。

但凡開國功勳的內宅裡,大概都知曉了此事,鄧氏也聞聽大概,但怎有吳嬤嬤說的細緻?前因後果,說得明明白白,尤其是把查氏的狂肆無人,大言不慚要定個日子,“把俞清瑤抬到府裡”,這是什麼意思啊?要讓俞清瑤做妾?

況且旁人還有人提醒,俞清瑤姓俞!帝師俞!

鄧氏大風大浪見識過來的,想法比常人多。比如此刻,她便在想,帝師俞家老爺子退是退了,但皇帝都預設他的學生擰成一股繩,貼上“俞”的標籤,是遊離文臣、武將、勳貴之外的一大勢力。是不是威遠候覺得帝師俞快死了,有取而代之的意思?所以查氏才口出狂言?

但想想查氏傲慢性情,或許是想太多了。但是!俞清瑤除了是俞家的人,她的外祖母出身定國公府,查氏不會不曉得,張口就“抬進府裡”這種話,分明是不把定國公府放在眼裡嘍?

鄧氏快人快語,行動利落,天沒黑時就命人把俞清瑤從安慶侯府接過來。次日一早,參威遠候的奏本就擺在皇帝的桌案上。

“教子不善,縱容其在佛寺內行調戲之舉。”

換了別的場所,哪怕是大街上呢,也好啊,偏是在佛寺裡,還是來歷不同其他寺廟的報恩寺!

皇帝沒有留中不發,而是命威遠候回家自省,什麼時候反省好“聖人曰齊家治國”的道理,才準回到衙門。威遠候被妻兒拖累,上折自辯,稱自己勞與案牘,失察內宅,有負聖恩,在傳旨的太監面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差背過氣了。

一道奏摺,便逼得威遠侯府內大亂,林昶那句小孩子似地“告白”,自然也沒功夫理會。更不敢扯出俞清瑤的名字,免得剛剛上任三公之一的定國公勃然大怒,更加不可收拾了。

至於外界,雖有好奇心思,隱約察覺到此事跟定國公胞姐的外孫女有關,但對掐的雙方都不肯明說,外人自然不敢大咧咧的表明,讓雙方都恨上自己吧?

皇帝也不簡單,藉此機會敲打了京中一大批勳爵後人,紈絝子弟,稱“再有調戲民女、鬧市縱馬傷人”者,一律重責。

而威遠候呢,在家閉門讀書,與幕僚商量許久,又寫了一份奏摺,大意是獨子太受溺愛,自己又須得為朝廷事情奔波,無空管教孩子,請皇帝准予,讓林昶去太學讀書。

太學是皇家書院,裡面的大多是皇子皇孫,抑或公主郡主的子女,林昶去麼……也能說得過去。

於是皇帝大筆一揮,林昶成了太學的一員。

對此,俞清瑤沒什麼不高興的,只要林昶在太學安靜的過三五個月,容得在報恩寺聽見“告白”的人差不多忘記了,她便去掉一大枷鎖!至於林昶未來的前途是不是更廣闊光明瞭,委實是……顧不上了。

沒想到,前狼剛去,後又有豺虎當道。

元菲兒回孃家省親了,跟她記憶中一樣,浩浩蕩蕩帶著許多丫鬟,穿得無比光輝,讓其他姐妹好一陣羨慕。她先是見過鄧氏,隨後跟自己的孃親翁氏在房間裡嘀嘀咕咕許久。

俞清瑤一聽這個節骨眼上,元菲兒回來,就知道她不懷好意。

冷笑著,提前準備好了一把精緻的剪刀,是用針線籃裡,用來剪斷針線的。(未完待續)

一三八章 斷髮

元菲兒不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但也不差什麼了,似乎自己的前生有一多半的悲慘,都是拜她所賜,:。重生而來,俞清瑤不敢抱有幻想,認為初嫁郡王府、軒軒甚得的元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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