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悲嘆。
“算了算了。”平次很仁慈的收回瞪得白馬心亂的目光,丟下一句:“再見。”這才真的如驚鹿般的跑掉了。
第二天早上,平次睜開惺忪的睡眼,昨晚摸黑回到家,累了個半死,今天還要起來上學,苦命的日子。
陽光從窗戶照進,透過玻璃箱折射出一點七彩色澤,平次爬起身,習慣性的瞅了眼玻璃箱中的兩隻看樣子壓根沒打算醒來的動物。
“……烏……烏龜?”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就覺得那個傢伙那麼眼熟,原來是他!
“白馬探!居然是你?!太可惡了,我服部平次一定一定要你輸得心服口服!”屋子抖了抖。
新帳舊賬都記起來了,平次下意識的撫上嘴唇,好似還殘留著一點昨晚的暖意,愣愣的想了一會,他總覺得白馬欠了他什麼。
* * *
作者有話要說:
☆、『孤島物語』(一)
—Chapter 5 —
『孤島物語』
破獲了古堡案件算是立了大功,受傷的警員,包括探平兩人也就留在醫院養傷加休息。借了這個當,平次才有理由待在醫院那麼幾天照顧白馬。
有了戀人的陪伴照顧,白馬的傷自然好的很快。儘管他十分珍惜這種沒有負擔的歡樂時刻,可是,日本的醫學技術似乎比他想象得要發達。
傷好的差不多了,兩人又不得不暫時分開,投入到高三的洪流中去。事情似乎按著既定的軌跡向前,每個人,也只是時間長河中的沙粒,隨沉隨浮,未來,又有誰說得清呢。
一年過去,成績不差的平次考進了嚮往的大阪警官學院。就運算元承父業吧,平次極強的正義感也很符合作為一名警察,而不輸其他人的推理頭腦更是早讓他在關西嶄露頭角。
白馬一如既往的優秀,他的成績甚至令幾所高等學府爭著請他。依照家裡的安排,白馬卻不得不選擇英國的一所工商管理學院就讀。原因是他母親的家族企業十分龐大,而他外祖父又只有她母親一個女兒,於是這份家業最終要落在白馬肩頭,先行學習這些管理知識絕非不必要。
其實念什麼都好,家族企業或是刑警督察,要不乾脆就當一偵探,白馬他樣樣都能幹得出色。出國,他最為不捨的,自然是他的小情人。父母之命難違,他也犯不著這麼傻用這件事來當作不出國留學的理由,相反,如果將來他想真正平等的坐在父母面前,講出他與平次的事,接手企業反而會是一個很大的籌碼。
一個逍遙的暑假很快過去,白馬收拾好行裝,與平次最後一次站在他們的小屋裡,兩年的快樂時光如流水般淌過心尖,白馬緊緊擁抱平次,一個綿長而深情的吻,將他所有想要說出的話全部傳達。那個不眠的夜裡,身心相依的兩人,十指交纏,命運的風箏一時斷了線,在天空中劃過,也許風無法將其挽留,但絢麗的過程卻被天空記憶下來,久久不想釋懷。
第二天一早,平次斜倚在門框,看著白馬拖著大行李箱走近,在門口停住,就這樣定定的看著自己,使自己清晰地看清在他酒紅色的眼中存在的是誰。白馬動了動唇,正想說什麼,平次一下撲身上前,輕輕用口封住他的話,只是單純的,如拂水般的貼合觸碰也足夠幸福。平次看著他,很認真的說:“不要說其他的話,我都知道的。”白馬笑了,笨笨的平次原來也會這麼解人意,所以,他只對不能送他出行的他回答:“平次,相信我。”
相信你,也許我們不常見面的四年裡我對你的思念;相信你,我持續不斷的愛早已注入心間;相信你,不論我們相隔多遠也將把對方牽掛愛戀;相信你,不變的真心真情,不變的誓言。
飛機越過藍天白雲,隔開的早已不止是山海與國界,但有一句話卻將兩人緊緊相牽。他是帶著平次的愛遠赴英倫的白馬探,而他是被白馬深深記掛的邁入大學的服部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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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次唸的是警校,軍事化管理,自然不如直升帝丹大學的工藤黑羽來得自在快活,不僅天天經歷地獄般的訓練,還限制與外界聯絡,一個月僅僅一次與家人報平安的通話時間常讓平次抱怨好似犯人放風般。當然,這寶貴的一月一次聯絡,平次同學自然是把家人朋友拋諸腦後,全部奉獻給了大洋彼岸的戀人。話費貴有什麼關係,反正又不是他出錢,嘿嘿。
相比於平次同學為了登上那個神聖的職位在那裡吃苦受難奉獻犧牲,他白馬大少爺可是自由多了,再次踏上這片瀰漫著霧雨氣息的典雅城市,白馬反倒有一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