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白馬那邊轉向開門的那個人身上。

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平次認定上吊自殺的山田夫人,看她穿著一身浴袍,披散的頭髮明顯帶著溼意。空氣中還有著一點沐浴乳的氣味,想來這位山田夫人剛才是洗澡去了。

管家一看見女主人出來,立刻迎上去,將想說的話一一彙報出來,不外乎是下人要不要去採購食材,今晚晚餐上什麼菜這類,看來他們已經認命這一干警員會留下來的事實了,甚至連客房都備了。說話間,夫人一直露出不耐的神色,不斷讓木野請眾人下樓,看來她似乎對一大群人圍在她房門口十分不滿。在眾人離開之際,平次似乎聽到木野又說了一句什麼“小姐現在又一個人在屋子裡傷心…”這樣的話,之後就沒再說什麼,隨著他們一起退下了。

平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馬,看來他也聽到了,正在思考著什麼。是的,很奇怪,丈夫死了,而且是非意外死亡,身為妻子的山田惠子卻只是剛才那一陣的悲傷?現在卻有心情沐浴睡午覺?這也太無情了吧?可是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那又是因為什麼呢?

眾警員走下樓梯,而白馬卻轉身走出書房,平次思忖半天,決定去那位小姐處看一看。

天,漸漸的黑了。

* * *

這邊,警車駛到了古堡,平次回過神來,又恢復了一副樂天派的樣子,對這座神秘的古堡充滿了好奇。很不意外的在古堡前見到了工藤,一行三人,走進了那個令人恐懼的地方。

說恐懼,是因為一些警員曾打頭陣進去探查,可是均無結果,而且進去後幾乎都消失了身影,兩三天後,就會被人發現扔在了十里外的草叢上。然而這還不夠,這些被丟出來的警員像是被什麼藥物強制改變了記憶,全部都變的思維混亂,記憶斷序。這很嚴重,甚至等於毀了這幾個警員。也正因為如此,警方不敢再派人進去,只在古堡外守株待兔般的監視,也不敢輕舉妄動。看來,犯罪分子的恐嚇達到效果了。

古堡內也藏著一股的不平靜。三人剛上去就碰上張倒散的椅子,不過,這只是開胃小菜,之後鎧甲手裡的倒劍,無人行走的餐車都令人毛骨悚然。走上三樓,危機更重,明知那突然為他們點起火把的路絕不是好走的,又偏偏邁向那,一時間,利箭飛梭向他們襲來。

“探!工藤!”最後,終是在平次一聲驚叫中暫且為著古堡探查拉上一幕,工藤狀似掉進了個突然出現的地洞,白馬為分神的平次擋了一箭,兩人一同被一張大網吊起,晃悠的失去意識。但是,真正的事情還沒開始。

當白馬醒來時,四周一片黑暗,失血過多導致頭一陣陣眩暈,可是身體的感覺依然很清晰,包括胸口傷處的抽痛,包括那個伏在身上的重量。熟悉的體溫與氣息讓他不禁揚起唇角,是他,他的愛,沒事就好。

很想坐起來看看情況,但是沒有力氣,也不想吵醒身上的人兒。用手輕觸了下,傷口被人處理過用紗布包好了,看來有人還不想他這麼快死,或者是他們的利用價值還沒用盡。再往下,有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手背,小心地撫上對方的臉頰,有點冰涼,是不是太冷了。

雙臂儘量輕柔的環住身上的人兒,希望能使他溫暖一點,卻不知此時的自己,因為失血而更顯低溫。靜靜的閉上眼,手中拂過戀人的背脊,白馬正想再休息一會,平次卻動了一下,看來是醒了。

“探!探,你怎麼了?探,醒醒!!”平次一醒來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白馬,焦急的撥出聲,只想確定身邊的人是否安好。

“我沒事,不用擔心。”白馬的聲音很低,很輕,像是沒什麼力氣,平次腦中閃來閃去的都是白馬擋在他身前的那一瞬,手帶著止不住的顫抖探向白馬,“你的傷,還好嗎?”

白馬感到了平次的動作,也感到了他的慌張不安,抬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依舊用低沉輕柔的聲音道:“還好,嗯,有人替我包紮過了。”什麼都好,就是別再為我擔心了。相牽的手都有些冰涼,但兩人仍覺著溫暖,這只是一個承諾,放心,我在你身邊。

深呼吸了一口氣,白馬撐起身子,平次連忙跟著扶起。在這個黑魆魆的地方,自己只能大約肯定在古堡裡,而具體的處境卻完全不知。白馬在口袋中摸索了一會兒,找到幾樣隨身帶的東西,好在除了手機什麼的通訊用具其他的都在。開啟微型手電,一束白光晃過四壁,赫然印出一些令人心驚的東西。鞭子,鐵鏈,烙爐,尖錐,架臺,這分明是一間刑房啊,而且還是一間年歲不小的刑房——這一點從大部分生鏽的刑具及腐朽的木板架,斑駁的牆壁上可以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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