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發現了那種‘湖怪’屍體,讓我去研究一下是否可以在‘湖怪’屍體內提取出延緩衰老的什麼東西。我氣敗壞的掛了電話,真是可惡,他們把我的思緒全打亂了。”
宋子豪和劉靜萍聽到這裡點點頭,因為他們知道在專心進行某項研究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情最讓人頭痛了。
“就在這時那該死的電話鈴又響了,”烏仁圖亞的眉毛皺得很緊,他擺了一個無奈的手勢說,“我拿起電話不等對方說話就向他們喊道:看什麼見鬼的‘湖怪’,連zhōng ;yāng電視臺都廣播了那是一種名叫‘哲羅鮭’的大紅魚。”說到這裡烏仁圖亞又拈了拈自己的鬍鬚,“當我想再次掛掉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卻傳來我老師的聲音,”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所以,我只有來了。”烏仁圖亞看著宋子豪和劉靜萍接著說:“我的老師說,他們發現的並不是那種巨型‘哲羅鮭’的屍體,而是另一種類似‘哲羅鮭’的生物,而且體積更加龐大。”烏仁圖亞的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又說:“我老師的年事雖高但是頭腦清醒的很,他還告訴我那可能是人類還沒有發現的一種怪獸,是不是一種類似史前巨鱷或恐龍的龐然大物呢?”烏仁圖亞又一次看了看宋子豪和劉靜萍笑著說:“據專家查證,在喀納斯附近並沒有找到恐龍遺蹟。況且恐龍在6500萬年前就已經滅絕,而喀納斯湖也只有20萬年的歷史,這無論從空間還是時間上都毫無聯絡。當然,也不排除一種極小的可能xìng,那就是遠古的某些遺留物種經過遷徙,在喀納斯這種特殊的環境中生存下來。”
“總之呢!師命難為,”烏仁圖亞看著他們聳了聳肩說。
宋子豪聽完,看了看會議室的其他人,他們還是在聽總指揮重複講述剛才那幾張圖片。宋子豪回過頭對烏仁圖亞說:“一個研究延緩衰老的生物化學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老師是鄭集教授①。”
烏仁圖亞又一次習慣xìng的拈了一下自己的鬍鬚笑著說:“正是他老人家。”
一直坐在旁邊聽他們講話的劉靜萍猛然將身體前傾了一下,“啊?鄭集教授,”劉靜萍的表情很驚訝,“他簡直是一個奇蹟。”
宋子豪點點頭說:“不錯!1938年他編寫了中國第一部關於生化原理的書籍………《生物化學實驗手冊》。同時他也是zhōng ;yāng大學醫學院生化研究所創辦人,鄭教授最有名的就是他的代謝失調學說,他確實是當之無愧的衰老生化奠基人。我想,他今年大概有108歲了吧?”
“可是他的身體狀況還不錯,前不久江蘇省科協和南京大學還為他舉辦了108歲的壽辰慶祝,”烏仁圖亞頓了頓接著說,“鄭老師在電話裡告訴我在這種類似“哲羅鮭”的龐大生物體內,或許真的可以提取出諸如延緩衰老之類的什麼東西呢?老師這番話激起了我極大的興趣。”他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稍微有點自來卷的頭髮接著說道,“可是來到這裡之後卻發生了比讓我研究那‘湖怪’更感興趣的事情,一種至少存活了500年的天外生命跡象,而且這種生命跡象還在繼續,他們發現的那種不明訊號就是鐵證。我想這種研究如果成功的話對我們人類延長壽命而言無疑是一個驚喜。”說完烏仁圖亞的手又拈起了自己的鬍鬚。
宋子豪搖搖頭說:“也許那並不是什麼不明生命,或許是其它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機器之類的東西呢?”
“在沒有找到正確答案之前,”烏仁圖亞笑著說,“我們至少有一線希望。”
“沒有錯,哪怕有一點這樣的可能也是令人興奮的。”劉靜萍笑了笑接著說,“他們可能抓住了我的這種心理,請我來的方式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他們用四種毒蜥的圖片拼合成了一種‘新型毒蜥’的圖片給我看,有黑帶希拉毒蜥的尾巴、網紋希拉毒蜥的身體和墨西哥珠鱗毒蜥的頭以及裡富珠鱗毒蜥的四肢。我看到圖片後匪夷所思,心想這種蜥蜴是不可能存在的。可是,”劉靜萍聳了一下肩,“這張圖片還是騙過了我的眼睛,因為他們把幾種蜥蜴之間的紋理和sè彩都拼接過度得細緻入微。我想,也許是基因變異也說不定呢?”此刻劉靜萍的眼神再次被激動渲染,“來到這裡之後我總結了一點,那就是無論在什麼方面或者在哪個領域的探索或者研究我們都可以用‘前所未有’這個詞來概括。”
“呵呵,”烏仁圖亞像是在開玩笑的說,“宋子豪博士在電視上發表的那幾篇關於神經、組織和醫學心理學的研究成果,不知對這種不明生命形式會起到什麼樣的作用呢?”
說完他們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同時,他們心